第二天8點，劉長川才磨磨唧唧起床，正要吃早餐，才想起今天要送小鈴鐺去學校報到。
正常來說，小鈴鐺這個學渣肯定沒資格上大學，但你扛不住劉長川願意花錢，而且還跟校方說好，隻要讓孩子混日子、學外語，學費不算，還額外給鬼佬校長妻子經營的畫廊，捐獻一幅有點小值錢的畫作。
光這些還不夠，為了順利入學，劉長川在鬼佬校長的建議下，編了份馬來西亞學校推薦信，以海外招生的名義，才把小鈴鐺弄進學校。
把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小鈴鐺送到學校，又去教務室走了一遭，劉長川開車去李凝香家中，他需要在離開港島前，安撫住理查德，省的這貨下狠手，對墨笙歌不利。
……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正在家打扮，準備出門李凝香見劉長川過來，趕緊上前幫著拿外套。
“想你了唄。”劉長川麵上裝作急切，把李凝香攬在懷裡。
“討厭，大白天，被鄰居聽到多不好。”李凝香麵帶羞澀，半推半就跟劉長川進臥室。
接下來的場麵不可描述，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李凝香的低音小調唱的很好聽，嗯，愛聽。
“凝香，你找沒找到工作？”事後，劉長川點上一根煙，隨口問道。
“還沒呢！倒是問了兩家，隻不過看老板不像好人，總盯著我看，就沒敢入職。”李凝香不明白劉長川為何問這件事，隻能裝作沮喪應付。
掐滅煙頭，把李凝香摟在懷裡，劉長川開口說道“明後天我可能就會去歐洲出差，公司會英語的文員要陪我到倫敦，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到我公司幫幾天忙，放心，隻是接聽電話而已。”
“親愛的，我當然願意幫忙，可我不了解你公司運作，能行嗎？”李凝香心中歡喜，但麵上卻裝作擔心自己不能勝任。
“沒事，你隻需要記住打電話的人所說內容即可，記住了，內容絕對不能跟彆人提起，包括公司內部人員。”劉長川麵帶嚴肅，拉著臉，沉聲說道。
“親愛的，你放心，我一定守住秘密。”見劉長川變臉，李凝香心裡一緊，曉得接電話的工作可能涉密，狗東西擔心她大嘴巴。
……
當天下午，劉長川親自帶著李凝香到公司報到，並一一介紹。
在李凝香眼中，這幫人都不是正常人，那個會英語叫墨笙歌的女人，對她很冷淡，另外一個憨厚男人，根本不說話，對，一句不說，而另一個女人倒是挺熱情，可話裡話外都像是在試探她，評估她說話的漏洞。
他麼的，鬼佬長官說的沒錯，這裡極為危險，蘭川谘詢公司每個人曾經都是特工，一個不小心就會露餡，哎……潛伏工作任重而道遠。
……
“你覺得李凝香怎麼樣？”劉長川把林家雙叫到辦公室，笑著問道。
“一個精明穩重、懂的交際的女人，如果有一天公司擴大，職員變多，她會跟每一個人相處的都很好。”林家雙想了想，給出評價。
“你的評價很準確，理查德這個老小子倒是挺會挑人。”劉長川認同林家雙的話。李凝香對於人情世故確實把握的極有分寸，這種人天生就具有親和力，不令人討厭。
“劉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林家雙不擔心明牌的李凝香，而是對劉長川去歐洲有點憂心。
“明後天吧！你不用擔心我，守在家閒著即可，不要去管李凝香，她想乾啥就乾啥，但有一樣你要私下透話給她，做好本職工作，彆試圖跟我家人套近乎。”
“行，我會點撥她兩句。”林家雙點頭答應。
……
第二天中午，格蘭傑傳話過來，護照已經準備就緒，可以立刻動身。
到代辦處拿回美國佬特意為其申辦的公務護照，又把墨笙歌的英國簽證申請完後，一切準備就緒，劉長川帶著墨笙歌直飛倫敦。
他倒是想飛目的地匈牙利，可如今港島飛機客運路線非常少，除了飛日本、彎島和部門英國殖民地的航班外，西方國家隻開通了美國和英國。
到倫敦後，忍受時差，劉長川把墨笙歌安排到酒店，讓她這幾天沒事就出去瞎逛，裝作找人的樣子後，搭乘飛機去西德首都波恩。
到西德後，劉長川找家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乘火車去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期間受到了至少10次檢查，特彆是到布達佩斯後，明顯感覺到盯著他的人多了起來。
出站台，辦理完入住飯店的手續，劉長川站在客房窗戶旁，望著這座很具有人文氣息的城市，考慮著用哪種方法，把兩名美國中情局特工從蘇聯人手裡救出來。
來之前他已經做好計劃，而且是兩份，第一份很簡單，隻要美國佬配合，順利的話，會輕而易舉完成任務，至於第二個，很複雜，鬨不好得裝大尾巴狼，冒險忽悠蘇聯人，成不成看天意。
……
第二天早八點，吃完早餐的劉長川整理好著裝，拎著公文包坐上酒店門口一輛出租車，按規矩“掃描”一眼出租車司機後，心中感慨，他一個外國人還真是受到了特彆關照，司機竟然是匈牙利安全局的人。
“先生，請問您去哪？”年輕司機帶著溫和笑容，十分有禮貌的用英文問道。
“去蘇聯國家情報總局駐匈牙利總部。”劉長川翹著二郎腿，給了出租車司機一個莫名的眼神，嘴角含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