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位騎士王就是自己想要找的榜樣。
“聽話,讓我看看。”
某個旅店的後院,立香站在哀木涕麵前這樣說。牛頭人戰士左邊是惠惠,右邊是修瑪。
逃無可逃,他扭捏地搓著小手。
“可,可是,俺真的不知道俺有啥算寶具的東西。”
“從者不都有寶具嗎”立香抱著胳膊,“或者應該說,因為有寶具所以才叫從者。”
“那俺不當從者行不行”
“這玩意兒哪有說不當就不當的”
“不過也確實有特彆的從者,”達芬奇說,“出於某些原因用不出寶具或者忘了寶具。”
“我可不覺得這牛犢子特彆。”修瑪歪歪頭。
“那麼還是問問小刑有何見解吧。”
問題扔給了刑部姬。公主舔了舔手裡的棒棒糖又塞進嘴裡。
“既然是戰士,技能肯定和遊戲裡的戰士相似啦。哀木涕算防戰,武器是國王護衛者,所以版本是外域。比較接近寶具的……大概是盾牆哀木涕應該會吧”
“會倒是會啦……”
“那就用用看。”立香說,他挺想知道那麵比自己的臉大不了多少的盾牌怎麼變成牆。
哀木涕歎著氣。
“唉,好吧。真是的。俺又不是觀賞動物……”
“這家夥真囉嗦。”惠惠嘟著嘴說,“要不等他準備好那個什麼盾牆以後,讓我來一發吧。”
“你給我眯著,”立香說,“晚上我給你完成指標的機會。”
“看好,俺要開始了。”
說著,哀木涕舉起盾牌,魔力集中。接著盾牌往下一放。
唰——
他身邊就出現了四麵圓形的透明光盾,互相靠著,將他圍在中間。
“好了。”他無奈地說。
“這就是盾牆啊。”
立香好好打量了一番,感覺和【列奧尼達】的寶具很像,防禦用的。
但是。
“怎麼隻保護他自己啊”
“遊戲裡就是這樣啦。”刑部姬說,“畢竟mt都會吸引仇恨,確保敵人隻打自己。”
“也是,這家夥的嘲諷功底確實不錯。”
“但所謂的寶具就這”
修瑪疑惑地看了看,又造出獸人的大斧。
舉過頭頂。
咣——
“唔!”
斧子砸在光盾上,當場被彈回來。修瑪也退了幾步。
“還挺硬。”
“那當然啦。”哀木涕笑嘻嘻地說,“每次俺要不行的時候,就指著這個保命啦。”
“不過……”
達芬奇又檢查了一遍數據,還是搖頭。
“……這種魔力強度算不上寶具啊。跟同類型的列奧尼達和瑪修一對比就知道,連e級都不夠,不可能是寶具。”
唰的一下,光盾消失。達芬奇聳聳肩。
“時間也不長。”
“可這是俺能想到的最好技能了。”哀木涕沮喪地說。
“不用說了,問題肯定出在名字上。”
正當立香想說“彆著急”的時候,惠惠搶先說了自己的結論。
然後一甩鬥篷,熟練地戴上眼罩。話說她平時都不戴的。
“沒錯,名字!”
甚至又說了一遍。
“這跟名字有個毛線關係”立香汗顏道。
“立香你真是不懂啊。響亮的名字不僅能讓對手感到恐懼,還能讓自己的魔力迸發,才能綻放,達到平時無法達到的高度!”
“說白了就是用特定的詞語自我暗示,集中精神唄”達芬奇有點不屑地說。
“原理無所謂,重要的是名字。放心吧,我已經替你想好了!”
“誰讓你幫俺想了”
“名字就叫……”
法杖被惠惠轉了好幾圈拿住,隨著一個轉身的動作指向哀木涕。
“……歎息之桶!”
…………
……
所有人一時無語,擺出了那種一個剛學會撲克把戲的小孩,神神秘秘地要給你露兩手,但實際上他的道具早就掉在地上,自己卻渾然不知,讓你發現以後糾結該怎麼辦的表情。
立香張了張嘴。
“你剛才……”
“歎息之桶!”
…………
……
惠惠用力點著頭。
“那造型一看就是桶啦,但光說鐵桶或者盾桶就太俗了。敵人麵對這樣的防禦無論如何都無法攻破,隻能望著它歎息,所以叫歎息之桶!”
修瑪認真地想了想。
“嗯,很有道理。”
“修瑪,回來以後記得找我做智力測驗。”達芬奇淡淡地說,順便把這條寫在日程裡。
立香捂著額頭歎息,他是真歎息了。
自從二次指定開始以來,他第一次產生了希望任務早點結束早點回去的念頭。
傍晚時分。
有支車隊靠近安多哈爾的南大橋,馬車在橋頭一輛接一輛地停下。
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已經等候多時。兩人看著車上下來許多法師,法袍上都有藍色眼睛的圖案,那是肯瑞托的標誌。
終於來了。阿爾薩斯快步走過去。
“諸位辛苦。”
法師們都聚過來,向阿爾薩斯行禮。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走出隊伍。
“久等了,阿爾薩斯王子。”
深鞠一躬,用沙啞的聲音說著。
“我是車隊的領隊,肯瑞托高階法師【希爾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