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年盯著她看的同時也沒忘記乾活。
他打了熱水,擰乾了毛巾遞給她。
薑晚伸手去接的時候,程錦年胳膊又往後一縮。
他眸色深黑的盯著她的胸口,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現在身體不便,要不要我幫你熱敷?”
薑晚意識到他在說什麼,頓時雙頰爆紅。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
薑晚接過毛巾背過身去,察覺到程錦年還盯著她看,頓時全身都不自在了。
“程錦年,你背過身去?”
“為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
程錦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孩子。
薑晚瞬間明白過來,他們不僅結婚了,連孩子都生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感情也有所升溫。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害羞?
可能是死過一次之後臉皮都薄了不少。
覺得他們的婚姻太失敗,以前的相處太稀裡糊塗。
就連夫妻之間的相處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尷尬。
“哎呀!我讓你背過身去,你就背過身去嘛!”
薑晚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程錦年微微一愣。
在他的印象中薑晚一直是默默的承受所有。
他們結婚多年,薑晚從來沒對他撒過嬌。
現在突然撒嬌,他隻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軟了,身體都有點使不上勁。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著迷很喜歡,希望她以後經常這樣對他。
程錦年心裡亂糟糟的,接著鬼使神差的背過身去。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們身為夫妻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既然晚晚提了要求,還是要照做的。
他的晚晚拚了命才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以後晚晚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命!
以後晚晚說的話就是聖旨,隻要不傷天害理,他都會無條件服從。
程錦年背過身去以後,薑晚這才紅著臉慢慢的擦拭著胸前的兔子。
生孩子的時候用了太大的勁,全身上下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要不是關鍵時刻靈機一動,估計這會兒她也不在了。
薑晚慢慢的擦拭著胸口,腦中的思緒有些紛亂。
薑晚正在走神,卻猛然察覺到一道目光。
薑晚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攏緊了衣服,一抬頭就看到說好了回過頭去不偷看的程錦年此時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他眼睛裡的驚豔之色讓薑晚頓時羞紅了臉。
“程錦年,誰讓你偷看的?不是讓你背過身去嗎?”
程錦年咽了口唾沫,這才艱難的說道。
“我以為你可能會需要幫助。”
程錦年這話說的牽強,薑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著把毛巾朝著他甩了過去。
程錦年伸手穩穩的接過,他低下頭開始清洗,接著又重新把溫熱的毛巾拿給她。
“晚晚,毛巾洗乾淨了,你又可以擦了。”
薑晚很可能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把毛巾伸進衣服裡慢悠悠的擦著。
程錦年安靜的守在一邊,看到差不多了就立刻主動幫忙清洗毛巾。
在這個過程中程錦年活也乾了,偷也偷看了。
薑晚需要他的幫助,又說不過他,隻能放任他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