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錦年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和立場的時候,魏明香還是死咬著不肯鬆口。
她一開始是打感情牌,看到程錦年無動於衷,又說起了最現實的問題。
“若是分了家,以後我這些孫子孫女誰來養?”
“我承認這些年來都是你的這份收入支撐著這個家,才讓這個家沒有倒。”
“可你現在要分家,以後不打算拿錢回來,你讓我們怎麼辦?”
其它的漂亮話都是糊弄鬼的,隻有這些話才是魏明香壓在心底的話。
“這不關我的事!”
程錦年簡單的六個字,讓魏明香如遭電擊。
“他們也是你的侄子侄女,怎麼會不關你的事?”
魏明香拔高了音調,十分激動的說道。
“他們隻是死了爹又不是連媽也死了,你若實在養不了,就把他們送回給他們的親媽養。”
程錦年這話說的絕情,這也是他這段時間受夠了苦才逐漸明白的道理。
隻有親生父母才對自己的子女有撫養義務。
魏明香一臉驚訝的看著程錦年,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魏明香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接著一臉憤怒的瞪著薑晚。
她猛地伸手指著薑晚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
“薑晚,一定是你這個賤人,肯定是你在中間挑撥離間,錦年才會生出這種想法!”
“那幾個孩子可是他的親侄子侄女,他怎麼能說不養就不養了?”
“前麵年都養的好好的,這次你突然把他叫回來,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魏明香激動的掄起胳膊,就要上前毆打薑晚。
薑晚一直安靜的站在程錦年身後,默默的吃瓜。
這次她之所以要跟過來,一方麵是關鍵時刻她有殺手鐧要用,另一方麵也是看看程錦年的態度。
她不想再從彆人嘴裡聽說,她要親自去看,親自去參與。
薑晚沒想到魏明香竟然這麼會找理由,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好端端的站在這都差點被打。
在魏明香的巴掌招呼過來的時候,程錦年及時扣住了她的手腕,疾言厲色的說道。
“媽,晚晚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她隻是嫁給了我,你沒生她養她,所以也沒資格打她!”
程錦年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把魏明香使壞的手推到一邊。
魏明香沒想到程錦年會對她動手,突然一個反作用力下,她連著往後退了幾步。
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這才終於止住了去勢。
要不是她運氣好,身後正好有一堵牆,這時候估計已經摔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程錦年的幾句話就像鐵錘一樣狠狠的砸在她的心裡。
魏明香感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程錦年當了很多年的兵,不管身高還是體力都是一等一的,她自知打不過他。
都說柿子專挑軟的捏,在魏明香眼裡薑晚就是這個軟柿子。
她心裡怒氣難消,趁著程錦年不注意,再次朝著薑晚撲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乾了壞事還想在這看好戲,我魏明香的戲也是這麼容易看的嗎?”
“看我的戲要付出代價的!”
魏明香瞄準了薑晚的頭發,勢必要狠狠的揪下來一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