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娟臉都腫成了個豬頭,現在她全身上下都疼。
關鍵是麵前這個女人還在不停的動手打她。
她真的有一種今天會被打死在這裡的感覺。
雖然她和蔣紅利是表姐妹,可兩人之間的關係相差甚遠。
她寧願蔣紅利受罪,也不想自己挨打。
她承認她們兩姐妹之間長得是有點相似,都有點女生男相。
可是蔣紅利是蔣紅利,蔣紅娟是蔣紅娟。
蔣紅利自己在外麵惹的事情,她憑什麼給她擦屁股?
“原來你們是表姐妹,我就說你們長得挺像的。”
“雖然你叫蔣紅娟,但你跟蔣紅利做的是相同的勾當,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這才打了你幾個大嘴巴子,你就要跟你表姐撇清關係了?既然這麼害怕,當初為什麼要跟著她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薑晚拉著她的胳膊,用力在她的腰間軟肉上掐了幾下。
蔣紅娟感受到腰上一陣劇痛,頓時疼的嗷嗷慘叫。
她額頭上冷汗淋漓,疼的都說不出話來。
“我,我隻是想混口飯吃。外麵的錢不好賺”
蔣紅娟說到這裡聲音弱了下去,她其實也知道自己好吃懶做才會走上這條路。
可是要她自己承認,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是外麵的錢不好賺?還是你自己舍不得付出勞動?”
“現在這個年代,隨便乾點什麼不能發財,你非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自己心思歹毒還不承認,還想怪到彆人頭上,不得不說,蔣紅利有你這種表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薑晚罵人的時候手也沒閒著,她把她當做蔣紅利來對待。
她這一路上找人找了這麼久,一直憋著一口氣。
現在找不到正主,那就拿蔣紅娟這個冒牌貨撒氣。
薑晚之前還隻是對她掐掐捏捏,打的並不是很疼。
現在她直接站起身,對著她身上一頓瘋狂亂踢。
薑晚用的力氣越來越大,蔣紅娟叫的越來越慘。
蔣紅利沒找回來之前,薑晚心裡一直有一股子邪火。
蔣紅娟一開始還咬牙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開始哼哼亂叫。
“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彆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蔣紅娟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是為了少挨點打還是隻能把所有的責任安在自己頭上。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完全沒有了一點之前的囂張。
薑晚現在打的正來勁,怎麼可能會因為她兩句哭喊求饒就放過她?
沒找到人之前她一直打,其他的女人和孩子一開始還隻是看看熱鬨,後來看到她踢的這麼來勁,大家也跟著蠢蠢欲動。
一個小孩子走上前來,試著脫下鞋子在蔣紅娟腦袋上拍了幾下。
蔣紅娟感覺到腦袋疼痛,頓時抬起頭來憤憤的看著他。
現在她的手早都被反綁住了,她除了用眼睛瞪一瞪人,根本什麼都做不出來。
那小孩一開始打人的時候膽戰心驚,後來膽子越來越大。
他拿著鞋子不停的敲擊著蔣紅娟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