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雖然疲憊,要乾的活卻不能少。
他拖著沉重的身體,爬下床之後簡單做了點早餐,之後就上山打豬草去了。
昨天撿的柴太多,今天不需要再撿,所以可以早一點打豬草,早一些喂豬。
他來到山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昨天那對夫妻,心裡頓時有些隱隱的失落。
他剛把籃子放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猛然回頭,就看到昨天那個女人正在對著他燦爛的笑著。
“怎麼?今天不用撿柴了?改為打豬草了?”
薑晚手上拿著鐮刀,飛快的幫著割草。
他原本就有些頭疼,現在身子不停的發軟發燙。
他試著站起來乾活,接著腳下一軟,身子猛然向前栽倒。
程錦年發現了他的異常,反應速度極快的扶住了他。
“你怎麼了?”
程錦年知道小男孩對他們的抗拒,所以之前隻乾活不說話。
這簡單的幾個字,算得上是他們正式說過的第一句話。
小男孩搖了搖頭,努力的站直了身子。
他剛剛掙開程錦年的手,雙腿就不停的發軟。
眼看著他的身子又要往前栽倒,程錦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程錦年擔憂的看了一眼他潮紅的臉色。
“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坐下休息會吧。”
小男孩原本還想逞強,但身體實在扛不住,隻能乖乖的坐下。
薑晚回過頭來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明明很擔心他,但卻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她跟程錦年一起打滿了兩筐豬草,下山的路上程錦年提著籮筐,薑晚扶著小男孩。
到家以後薑晚把小男孩安頓在床上躺著。
程錦年自覺的幫忙做豬草煮豬食,薑晚則從空間拿出了點食材,假裝是在家裡找出來的。
她給每個人做了一碗香噴噴的麵條,同時每個人麵上還臥了一個香噴噴的雞蛋。
程錦年喂完了豬,薑晚也做好了午飯。
她來到小男孩房間裡,發現他已經閉上眼睛睡著。
他的臉小小的,臉上還有著詭異的潮紅。
她試著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才發現他全身滾燙滾燙的。
薑晚趕緊打來了溫水,替他擦拭全身,又拿了一條毛巾放在他的額頭屋裡降溫。
經過她的一番操作,小男孩的燒退了一些,摸起來也沒原先那麼滾燙了。
隻是他的精神狀態依舊不好,他燒的模模糊糊的,嘴巴裡一直不停的喊著媽媽。
薑晚看著他紅紅的臉蛋,乾裂的嘴唇,隻覺得心疼。
她連午飯都吃不下,就這樣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下午1點,小男孩突然睜開了眼睛。
薑晚臉上露出狂喜,趕緊讓程錦年把麵條端了過來。
“醒了,餓了吧?快吃點麵條吧?”
薑晚夾起一筷子麵條放在嘴邊吹了吹,確定不燙了才遞到他嘴裡。
“吃吧,這麵條可好吃了。”
小男孩乖乖的張開了嘴巴,吃了一口麵條果然覺得鮮香味美,回味無窮。
薑晚趕緊又喂了一筷子過去,小男孩胃口大開連著吃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