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靈門的弟子,在七長老的帶領下於山林間疾步匆匆。
使用遁地術的顧淵,則不緊不慢跟在他們的後麵,期待著能夠從七長老的口中獲取更多的信息。
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擒住乘渾,而是等祈靈門的人來,就是因為顧淵也不知道乘渾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就算是要將乘渾給吃了,那也得知道到底是紅燒還是清蒸啊!
那些祈靈門的弟子,在七長老的帶領下目標明確,一直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昨晚,七長老雖然隻是以投影的方式出現,卻也能在乘渾的身上留下印記。
現在隻要憑借著那道印記,也能準確判斷出乘渾的方位。
不過讓顧淵有些失望的是,自己似乎將這位七長老想得太了不起了,事實上,就算是已經在乘渾身上留下印記,他也隻能判斷出大致位置,無法做到精準。
“這還不如我呢……”顧淵心裡吐槽了一句。
他都能準確判斷出乘渾的位置,沒想到這位來自祈靈門的七長老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旋即,七長老就轉臉看著身後的那些祈靈門弟子們,挨個分配任務。
“開始搜尋,記住,隻要發現乘渾,不要打草驚蛇,第一時間通過玉牌通知我,明白了嗎!”
“是!”祈靈門的弟子們齊聲說道。
旋即,祈靈門的弟子們便分散開來,呈扇形在山林間搜尋起來。
不過,這也給了顧淵繼續窺探的好機會。
有七長老在,這些祈靈門的弟
子就算想要交談,也擔心惹來七長老的嗬斥。
可現在大家彼此之間都散開了,三三兩兩倒是議論起來。
“師兄,您說,這乘渾不是凶獸嗎?為何長老如此上心啊?”
說話的弟子名叫許林,年齡也有三十來歲了,實力和徐晨倒是相差不多,乃是祈靈門的內門弟子。
而被他稱之為師兄的男人則叫沈桓,今年則已經五十,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兩人身上看上去相差無幾的衣服,卻又有些許不同。
比如許林,身後的雲紋有三道,而沈桓衣服後麵的雲紋,卻有五道。
之前聽徐晨說過,這是祈靈門弟子“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的區彆。
沈桓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倒是聽說過,那乘渾腦袋上的眼球裡,藏著一件東西,應該是莫大的機緣。”
許林有些吃驚。
“師兄,連您都不知道嗎?”
沈桓無奈道:“我和你們一樣,常年待在祈靈門,無非就是年齡比你們大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又能知道多少呢?”
許林看上去有些失望。
不僅僅是許林。
這些祈靈門的弟子,都是滿心好奇。
就衝著長老的反應,他們動動腦子也該明白,那叫乘渾的凶獸身上肯定是藏著天大的機緣,不然作為祈靈門的長老,沒理由擺出這麼大的陣仗。
而且,這一次,長老隻調動了碧巒峰上的弟子,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若是長老真
的如此重視乘渾的話,怎麼不想著多帶一些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