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重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當看到那人的時候,撥山宗的人皆是麵色慘白。
徐晨先一步竄了出去,天步流星便到了顧淵跟前,一點沒受傷的樣子。
“怎麼樣,師兄,你還好吧?受傷了沒?”
他都沒問曹宗主怎麼樣了。
既然顧淵已經回來,那作為顧淵的對手,結果自然是已經無需多問顧淵看了看徐晨,目光又落到那些拔山宗的弟子身上,微微一笑,深吸了口氣,拎著刀,繼續朝著前麵走著。
他手中的刀,依舊明亮,一滴血都沒有沾上。
一直來到廣場的最中間,哪怕此刻這裡已經破敗不堪。
清了清嗓子,他沉了一口氣,接著輕聲念了一句,“"下一位。”
他的手按在刀柄上,挺直了腰杆站在那裡,麵前是撥山宗上乾弟子,可氣勢卻隱隱壓了一頭。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顧淵的話說完,全場卻聽不見一句叫罵聲。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持續了很久很久,整個撥山宗似乎隻能聽見風吹過山頭的聲音。
望著那一張張慘白的臉,顧淵的心裡是說不出的暢快。
這才是他喜歡的感覺。
徐晨望著顧淵的背影,心中的崇拜值完全拉滿。
大丈夫,當如此!這才是真男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淵始終沒有等到這些人的回應,終於有些不而煩了。
“拔山宗,難道一個男人都沒有了嗎?不就是死了宗主嗎?來啊!下一位呢?彆讓我等了,請位之戰還沒結束呢。”
此刻的顧淵,簡直蓄張到沒朋發,偏偏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也十脆朝看不遠處的兩個長老看去。
“你們倆,也是撥山宗的人?先前倒是沒見過,不過,實力也還行:來吧,就你們兩了,也彆一個個上了,一起上吧。”
顧淵衝看岑長老和單長老勾了勾手指頭,語氣中滿是不耐,像是著急打卡下班的社畜。
岑長老和單長老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哪怕顧淵並沒有刻意散發威壓,可隻要那人站在那裡,對上對方目光的刹那,便如墜冰窖“彆看了,宰了老曹,也挺累的,我現在已經不堪一擊了,隻要你價,現在於掉我,奉義堂的其他人不夠看的,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在麵前,於掉我,便是大功一件,你們也可以順勢成為新的宗主。”
顧淵例著嘴,笑了笑,抬起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來,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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