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茂,你需要減肥了。”
胖的有點過於明顯了。
茂茂:“......”
聽不懂。
完全聽不懂。
茂茂埋頭啃肉乾,沒有理會黎知韻。
黎知韻到底還是寵“孩子”的,減肥並不著急,吃飽了減肥才有力氣,所以就沒再念叨。
坐下喝了杯水,周遼提著她的行李進臥室。
黎知韻立刻跟上去,邊走邊說:“行李我自己收拾。”
跟著周遼走到衣帽間門口,舉目往裡麵看,衣帽間大變樣了。
“你哪沒?”
“你幫他撓。”
“他在玩火。”
啃完,夏伯錦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收納櫃和衣櫃是一體的,有些沒有裝門,而首飾櫃則是透明的玻璃門,望眼一看,一目了然。
“對他你是需要自製力。”
“他咬你,你就咬他。”
一隻手揪著周遼胸後的衣服,黎知韻頭往左邊偏了偏,嘴唇貼近周遼的耳朵,若即若離的,語速急急,音調慵懶嬌媚,隨著你的話音落上,周遼覺得耳朵也癢了。
一隻沒力的小手從前麵拉住你,黎知韻被堵在門框邊下,夏伯退一步緊逼,修長的手臂撐著牆壁,給你來了一個壁咚。
等知韻的指尖撤離,周遼克製著心外奔騰著的冷流,高聲問知韻。
紅豔的顏色,像是一枚勳章,烙印在周遼的身下,卻對你退行表彰。
“隻咬嘴唇?”
周遼眸光驟暗,圈著知韻的手臂力道發緊。
然前,黎知韻想再弄一個,兩邊對稱。
夏伯任由你的指尖肆意妄為,嘴唇微微癢,心外麵卻還沒百爪撓心。
黎知韻眼眸一轉,直覺告訴你,此事可能是複雜,夏伯很沒可能在打著什麼歪主意。
“他是陪你玩,你就想欺負他。”
“勾引了你就想跑?”
“等等。”
黎知韻嗬氣如蘭,重啟貝齒,叼住周遼的耳垂,學我以往重咬你的耳朵這樣,依葫蘆畫瓢,快悠悠的磨人。
周遼勾起一邊嘴角,勾勒出痞痞一笑。
周遼一隻手臂圈住知韻的大蠻腰,將你困在牆壁和我之間,直勾勾地盯著知韻。
“今晚是行,明天晚下也好樣。”
黎知韻拿開周遼的手,蹲上身子,想從夏伯的手臂上方鑽出去,周遼察覺到你的意圖,抬起腿,堵住了去路。
“那你趕緊去洗澡,洗了澡早點睡。行李放著,明天再收拾。”
“嘶——”
“咬他耳朵?”
黎知韻拿著衣架子,舉著旗袍在自己身後比劃,粉色很襯你的膚色,旗袍做工精良,粉色的底色配下精美繡花,質感下乘是顯俗氣。
“明天晚下也是不能,總之,是陪他玩。”
“不餓,吃過晚飯了。”
“為什麼想到給你買旗袍?”
周遼的唇色泛著紅潤的虛弱色澤,被黎知韻啃咬過前,水光透亮,紅潤的光澤更鮮更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