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年和老錢滿臉迷糊,他解釋:“第一,你的那魚刺,就算沒我提點,因為烤魚店就在醫院邊上,你不會出事,最多就是多受點折磨;第二,老人家您雖性子執拗,在金錢上卻極為灑脫,就算有人搶掠,您估計也不會攔阻,可免受傷害。”
“那大師您還不是幾句話,讓我沒那麼痛苦,讓我們家的金銀首飾沒被搶?這還不是大恩大德啊?”
“呃……”蘇塵頷首:“老人家,您孫子果然是伶牙俐齒,機智過人。”
這話說得青年輕飄飄地,十分受用。
老錢瞪了他一眼,接過盒子:“這孩子啊,也就嘴皮子厲害嘍。”
蘇塵還是掏了定金:“老人家,您開門做生意,有些規矩不能破,就像我擺攤一樣,該收錢就收錢,其餘的……回頭有空讓你孫子請我吃頓飯也行。”
青年眼睛大亮,猛地一拍腿:“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可以這樣?”
“那大師,折日不如撞日,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蘇塵擺了擺手:“年後吧,這幾天有事。”
“行行行,沒問題。”
約定晚上五點來拿金片,蘇塵才回了春明街。
剛坐下,抬起頭就見到對麵毛線店裡,阿葵跟孔愛春孔愛琴倆人聊著天。
扭頭一看,阿彪坐在五金店裡,手中拿著筆,不住地塗塗畫畫。
林景玉將椅子挪了過來,衝他擠擠眼:“彪哥在算彩禮錢。”
“打算給多少?”
“誰知道呢,不過彪哥這幾年店的收入還不錯,三五千肯定拿得出來,這麼算的話,估摸著想給多點,可能上萬?”
“彪哥心細,嫂子三十好幾都沒結婚,估計是想給她撐麵子。”
蘇塵點頭:“要不彪哥能娶嫂子呢?”
“是啊,以前彪哥提起結婚都不屑一顧的,現在……嘖嘖嘖。”
“對了,我已經打電話給我劍州的朋友打過招呼了,他叫梁川,明天在招待所接你,可以吧?”
“阿玉哥,謝了。”
“要謝的話,你那金剛符……嘿嘿。”
蘇塵取出之前畫金剛符的金片,看著上麵殘餘的道力不多,直接抹除了重新畫了兩張。
“你肯定是給你哥吧?自己也留一張。”
“還是哥們你對我好啊,有了這符,我出去溜達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林景玉得了符樂開了花,捧著金片就親了口。
蘇塵嫌棄地將他腦袋推開。
“嘿,禮尚往來,”林景玉說著從身後摸出了一個布包來,緩緩展開,“喏,給你的。”
布包裡插了上下兩排針,上麵是銀針,下麵是金針,長短粗細不一。
“我對針灸不太了解,尺寸是翻書查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你。”
“合適,”蘇塵抽出幾根仔細看了看,笑道,“之前用鐵釘,不敢往人體內插,隻敢懸浮著用,有了這金針銀針,以後省力多了。”
說著說著蘇塵鼻子動了動。
好臭!
他狐疑轉身。
視線落在一黑長直頭發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穿著貂皮大衣,穿著皮靴,看著就十分時髦。
林景玉見了眼睛亮起:“喲,好像是個明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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