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能這樣?小弟都還沒結婚呢,你居然給他四千多,還讓他去賭博!”
許珍珠跳了起來,找李婆子質問。
李婆子沒心思跟她計較,心思電轉間,她看向蘇塵:“這,這也是算出來的?”
蘇塵頷首。
“原本五年前吳家四子有一樁姻緣,那次賭博本可以賺六千多的,不僅能把彩禮給了,還能風風光光地娶老婆。”
“可惜,我五姐夫一次高燒,導致您的小兒子賭博失利不說,還差點因為欠賭債被人剁了手指,婚事也告吹了。”
李婆子愣愣地:“中了,全中了!”
全都說對了!
四千多啊!
五年前的四千多!
她摳摳搜搜了那麼多年,原本是攢著打算給小兒子找個好老婆的。
那會兒都看準了鎮上的一個姑娘了,卻怎麼都沒想到,小兒子出去賭博居然欠了四千多。
知道消息後,她隻覺得天都塌了,差點想打死小兒子,卻不想……
李婆子眯著眼看向吳思望:“你這個喪門星,原來是你!”
“都是你影響了家裡的財運,不然你弟弟早就討老婆了,我打死你這個喪門星,我打死你!”
她撲上前就踢了吳思望一腳,後者震驚又委屈,連躲也不知道躲,還是江萬水拉了一把。
“好了!”
蘇塵一聲吼,李婆子總算清醒了過來。
“我們今天就是來找根源的,五姐五姐夫當初結婚,你們家沒合過家裡人的八字,要怪也隻能怪你們,不怪五姐夫。”
“怎麼?還是我們的錯了?是我們掏錢給他討老婆的!”李婆子氣憤。
蘇塵淡淡瞥了她一眼:“再說的話我走了。”
他作勢要起身。
“彆彆彆!”
李婆子忙拉住他,乾笑著請他坐下,這才小心翼翼問:“那,那是不是有什麼解決辦法啊?”
她家小兒子現在都還沒結婚呢,而且年紀都有點大了。
吳思望眼裡總算有了精神,忙看向蘇塵。
蘇小珠也催促著:“阿塵,你快說啊,有什麼辦法沒?”
“辦法自然是有的。”
“要想把八字的影響降到最低,那就要做到七個字。”
“哪七個字?”眾人忙問。
“抬頭低頭皆不見。”
李婆子抬了下腦袋,又垂了下頭:“這樣?”
吳老頭沒眼看:“這意思是讓阿望彆在我們跟前。”
“……啊?不在跟前?那……出去打工?”
蘇塵挑眉:“是一個人出去打工還是兩個?”
劉春花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家小珠雖然能乾,但身體底子薄,不能出去打工!”
“那就……阿望去打工?他倆不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影響我的財運了?”李婆子滿懷期待地看著蘇塵。
這樣小珠留在家裡乾農活,阿望出去打工,還能賺雙份的錢。
想到這裡,她暗惱之前怎麼那麼蠢笨,沒想到這個好辦法。
蘇塵搖頭:“他們夫妻一體,任何一個人出現在你們麵前都不行。”
“那就兩個人一起去!”
反正他倆不愛花錢,還聽話,打工賺的錢過年回來全給自己,也行。
劉春花拍了拍桌子:“喂喂喂,我都說了,不許!”
李婆子氣憤:“小珠都嫁到我們家了,是我們家的人,就要聽我的話!”
“你要這麼說的話,要不要讓我們阿塵把吳家的老祖宗請上來,讓你聽他們的話?”
李婆子:“……”
這死婆子不厚道,吵嘴就吵嘴,一來就上大招!
見李婆子愣住,劉春花哼哼:“要我說,分家,讓阿望和小珠離你們遠遠的。”
蘇塵點頭:“分家是行,但分家姐姐姐夫不能帶走東西和錢。”
劉春花激動地再度拍起桌麵來:“憑什麼?分家不分這個還叫分家?”
蘇老頭也跟著點頭:“對啊,阿塵,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