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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浣浣和周硯北離開後,葉笙跟著周硯深回家。
周硯深突然提醒葉笙“再遇見劉美香,她要是再敢找事,你不用客氣,直接拽她去婦聯。”
葉笙愣了下“我不能打她嗎?”
周硯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動手打她,隻能一時爽,卻不能趕走她,會讓她一直時不時蹦躂出來惡心你,你天天看著這麼個人,不難受嗎?”
葉笙微微驚訝“婦聯能讓她走?”
周硯深點頭“因為她騷擾的可不是一般人,是軍屬啊,婦聯為了穩定關係,肯定會想辦法弄讓他們走的,首先在戶口上就會卡住他們。”
葉笙眼睛一亮“周硯深,沒看出來啊,你這個主意還真是夠黑,你不怕張路知道對我們有意見?”
周硯深不在意“有意見就有意見,不過張路這人還是能拎得清的,他母親什麼樣他清楚得很,隻是那是親媽,他也沒辦法。真要弄回去,他肯定什麼都不會說。”
葉笙想想,劉美香要是能離開,烏向蘭恐怕更高興“好,我不打她,就按你說的辦,我去婦聯告她。”
……
接下來一個星期,葉笙每天早上去給朱浣浣送雞,送鴿子,或者羊排,讓她換著花樣給燉著湯補身體。
周硯北每天都會被朱浣浣喂下一碗黑乎乎的毫無食欲的粥,他也不多問,朱浣浣讓他喝,他就喝,異常地配合。
葉笙都發現,周硯北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不過依舊清瘦。
一早,葉笙又早出門半小時,去鎮子東邊的羊肉鋪買骨頭。現殺的羊,肉上還冒著熱氣,內臟堆在翻過來的羊皮上。
葉笙看著還冒著熱氣的一堆內臟,一問全部才要五塊錢!瞬間心動,全部裝回去,收拾收拾可以做羊雜湯。
老板用裝化肥的編織袋把內臟全裝進去,葉笙又買了一塊羊排。一手拎著一大包還滴著血的內臟,一手拎著羊排往回走。
打算先把東西都送到朱浣浣那邊,等午休的時候,她再過去收拾這些羊雜。
天暖和了不少,沒走幾步,葉笙就覺得有些熱,剛準備騰出手擦擦汗,突然從後麵衝過來一個人,撞在葉笙後背上。
葉笙反應夠快,扔掉手裡的編織袋,往前踉蹌幾步,才站穩。
就聽背後啪的一聲響,回頭就看見寧靜芝像狗啃泥一樣的,趴在地上,臉準準的砸在編織袋上,裡麵熱乎乎的內臟,被砸出一個坑,血水也混了寧靜芝一臉。
葉笙驚得朝後退了兩步,指著地上的編織袋“你……寧醫生,你也想要羊內臟?”
寧靜芝頭還有些暈,緩了一會兒,坐起來,感覺臉上黏糊糊的難受,伸手抹了一把,低頭一看,手掌上血糊糊的一片,尖叫一聲蹦著站起來,又看見葉笙一臉疑惑地站在麵前,啊了一聲“你……你弄的這是什麼?你是不是故意的?”
受了驚嚇,寧靜芝也顧不上裝什麼溫柔嫻靜,瞪眼看著葉笙。
葉笙很是無辜地聳聳肩膀“你是不是有病?你撞到我身上,然後自己摔到袋子上,現在怪我是故意的?你就該慶幸,我這是一袋軟乎乎的東西,要是一塊石頭,你這會兒已經毀容了。”
寧靜芝嫌棄地摸著臉,又看著手上的血,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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