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男人熱情地拉著周硯深去了餐車,很豪爽地要了兩份小炒,一盤花生米,又要了一瓶二鍋頭。
招呼著周硯深坐下,又給周硯深倒了一杯酒“哎呀,看你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就活得這麼窩囊,還能讓一個女人給拿捏了。”
周硯深苦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男人沒再說話,抿著酒邊上下打量著周硯深,心裡不知道在做著什麼樣的算計。
周硯深看看時間不早“大哥,我先回去了,要是一會兒又要找我鬨了。”
男人擺擺手“真是個慫包,就這麼會兒功夫,還怕她鬨啊?行了,趕緊回去。”
等周硯深走後,男人臉上露出算計,看來這趟車也沒什麼能人。
周硯深再回去,帶孩子的女人已經帶著孩子在中鋪睡下,葉笙見周硯深回來,瞪他一眼,扭頭不理她。
周硯深看看旁邊人都在休息,過去在葉笙身邊坐下“還在生氣呢?你想想以後我們要是有孩子……”
葉笙扭頭瞪著周硯深“就你這個窩囊廢,還指望我跟你生孩子,等到地方咱們就離婚,我是一天都不想看你這個窩囊樣了。”
周硯深攥著拳頭“你夠了!”
葉笙湊過去“你這麼大聲乾什麼?你是不是還想打我?快來看啊,男人沒本事就要打媳婦了。”
這麼一鬨,剛準備休息的人又都圍了過來,本來坐火車就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有個熱鬨看總是可以打發時間的。
見這麼多人圍過來,葉笙索性伸手和周硯深打起來。
折騰出來動靜,乘警終於過來,厲聲喊著兩人“你們乾什麼?趕緊鬆開。”
周硯深的衣領已經被葉笙扯變形,臉上還有輕微的紅痕,像是被指甲刮出來的。
葉笙看見乘警,更是不依不饒“警察同誌,你快看啊,他要打人,要家暴我。”
周硯深氣呼呼的“就是個潑婦,這就是個潑婦。”
乘警見兩人誰也不服誰,一聲還比一聲高“行了,你們不休息彆人還要休息,你們跟我來,有什麼事情到值班室來說。”
葉笙站起來,瞪眼看著周硯深“走啊,有本事去警察麵前,好好說說你是怎麼打我的。”
周硯深不服“去就去,我可沒動你,我這臉上身上,都是你撓的。”
兩人邊跟乘警離開,還不忘吵著架。
看熱鬨的人還小聲的議論“看這兩口子,不像這麼粗魯的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
進了值班室,周硯深伸手關上門,葉笙也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周硯深的臉“沒事吧?我剛才都沒敢使勁,怎麼還是出痕跡了。”
周硯深笑著揉了下她的頭“沒事,要是一點痕跡都沒有,那些人也不會相信的。”
乘警有些納悶,一時搞不清楚這兩人是在乾什麼“合著你倆是在演戲,逗大家玩呢?”
周硯深趕緊亮明了身份,然後開口解釋“我懷疑這輛車上有匪徒,而且不是一個人,這輛列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乘客?”
乘警愣了一下,看了周硯深證件後,表情也嚴肅起來“你這樣說是有什麼證據嗎?你怎麼能確定就是匪徒?”
周硯深蹙眉“現在睡在我們中鋪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身上有炸藥,而且不是她一個人有,我不知道其他車廂有沒有這種情況,所以沒敢輕舉妄動。剛才我和我愛人試探了一下,他們不是一個人。”
“就我們現在這個車廂,他們的同夥就應該有五六個。其他車廂不能保證……如果他們抱著同歸於儘的想法,咱們這輛車都很危險。”
乘警聽完都心驚“車上確實有特殊乘客,是準備押到西北的犯人,是重刑犯。”
周硯深皺眉“也許,這些人就是為了這個犯人而來。”
乘警依舊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知道不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而且這個行為,非常的惡劣。”
周硯深正色“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要跟上麵聯係,也跟車上的乘警開會,想辦法控製住這些人。”
乘警連連點頭“我這就打電話,還有,你能確定你看見人的相貌嗎?”
周硯深把幾人的模樣和衣著跟乘警細細描述了一番“不過,不排除他們有點兒風吹草動會換衣服,所以你們還是要多小心。他們的目標是救犯人,如果不成,才會同歸於儘,所以,在這之前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乘警明白“我知道,周同誌,辛苦你了。”
周硯深跟乘警聊完,才帶著葉笙出來。
葉笙看看周圍都是人,也不好跟周硯深說話,隻是冷哼一聲“等到車站就離婚~!”
說完氣衝衝地回了臥鋪。
而周硯深走了幾步,又去了車廂連接處,黑著臉看著車窗外。
……
葉笙氣鼓鼓地躺下,心裡卻是驚訝不已,這些人真是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帶著炸藥上車。不過也怪現在安檢很不嚴格。
火車站進站秩序也非常混亂,很多沒有車票的人一樣混著上車。
她是因為抱孩子的女人坐下後,聞到一點味道,然後再看女人懷裡的孩子,一直沉睡著,第一反應是人販子。所以才故意刁鑽刻薄。
倒是沒想到,周硯深會突然站起來跟她吵架,讓她立馬反應過來,這些人可能不是她猜測的人販子那麼簡單,恐怕還有什麼更危險的身份。
索性配合周硯深開始演戲。
躺了沒一會兒,就聽乘務員開始檢查車票。
葉笙又坐了起來,邊翻找這個包裡的車票,邊聽著中鋪的動靜。
乘務員看完葉笙的車票後,又拍著中鋪“同誌,麻煩拿出你的車票看一看。”
女人依舊沒有動靜。
乘務員伸手推了推女人的肩膀“同誌,同誌,醒醒啊,查票了,把你的車票拿出來。”
女人才像是剛睡醒一樣,迷迷糊糊應了一句,坐了起來“我,車票沒在我身上,這個是好心大哥讓給我的,你找他要車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