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羅冰月貌似清冷,實則因耿精忠緣故,他魔氣陰森,不拘言笑,久而久之,冰月王妃被潛移默化。
她的眼神清冷而深邃,如同秋夜的湖水,既深沉又明亮。
她的五官清麗,給人一種高貴且神秘的感覺,使人不敢輕易接近。
但在這份清冷之中,卻又不失一份獨特的韻味,讓人難以忘懷。
“聽聞國師大人駕到,冰月特帶家眷前來請罪!”
“王妃言重,本道爺隻管征戰,不管善後,若要求情可麵見皇上。”
三寶趕緊撇清關係,省的糾纏。
“奴家也不是為王爺求情,聽康親王叔所言,王爺是魔族附身,不知真假特來詢問。”
“康親王所言不虛,不但耿精忠是魔族附身,其弟耿聚忠也是被魔族所害,安排神龍山蛇精附身。”
“啊!我家夫君也被妖精附身,這怎麼可能?”
覺羅冰月身旁一個身穿淺綠衣裳的女子,忍不住驚叫起來。
隻見那女子妖嬈嫵媚甚是勾魂,那柳眉輕挑,那眼波流轉,便是攝魄,舉手投足之間,風情萬種媚態橫生,令人望之神魂俱銷。
三寶對比覺羅冰月,真是火與冰,清冷對風騷,好一對情深姐妹花。
“想必這位就是安親王的女兒,是不是妖精你自己知道,孩童身上妖氣濃鬱,夫人不可能嗅不到。”
“國師說的不錯,奴家也看出耿聚忠非人,表妹隻是不信而已,試想誰家婦人一胎生下十一個孩子。”
我擦,敢情那些妖童是一胎所生,恭親王嶽樂的女兒厲害哇,不知十月懷胎肚子圓到什麼程度。
“嗚嗚嗚,他不是妖精,我夫君怎麼可能是妖精,絕對不是妖精!”
淺綠色衣裳的女子語無倫次,掩麵而泣,痛不欲生。
“哼,蛇性淫蕩,夫人想必曉得那耿聚忠欲念,你受他蛇性影響,已經貪念肉身歡愉,本道爺觀你陰氣太重,身上幾無陽氣,可見是被那蛇精耗去,陰陽失衡,命不久矣。”
“國師大人此言當真,翠蘭妹妹真的活不長嗎?”
覺羅冰月大驚,驚聲詢問。
“不隻是她,你身上也是魔氣縱橫,吞噬著體內陽氣。”
覺羅冰月沒想到自己久未與耿精忠同房,身上還沾染了魔氣,當下大驚失色,連忙詢問三寶。
“不知國師大人能否化解?”
能!怎麼不能,特麼太能啦!本道爺雙修可是專吸陰氣,陰陽融合而轉化為元氣。
“王妃,此處人多耳雜,不是說話之地,且回府細說。”
“國師大人言之有理,倒是奴家怠慢貴客,快快請進!”
覺羅冰月一連聲的道歉,把三寶迎入府中,因牽扯女子之事,直接去了王妃後院。
“王妃何時嫁於鎮南王,難道沒有覺察出他的異樣。”
三寶見王妃屏退眾人,方出言問覺羅冰月。
“奴家十四歲出嫁,在這王府已是七載光陰,未曾察覺王爺異常。”
“這麼說來,那魔君附身已經超過七年,魔族是雌雄同體,想必你們房中次數甚是稀疏。”
“呀,國師大人怎麼問出這種話,奴家不知怎麼回答。”
覺羅冰月一陣羞赧,麵紅耳赤。
“本道爺隻是好奇,按說七年之久身上魔氣應該很是濃鬱,不像現在這般隻是浮於表麵,王妃勿怪。”
“其實奴家也不知道,王爺不喜奴家侍寢,也從沒想過納妾,府中妾室還是奴家的陪房丫鬟,所以成親七載府中也未誕出子嗣。”
覺羅冰月想了想,還是說出府中實情,話語中充滿委屈辛酸。
“魔族附身是吸食血肉,隻剩下附身者的皮囊,沒有精氣即便同房也不會有子嗣。”
“難怪府中沒有子嗣,奴家原本還以為,是妾室和奴家的原因呢。”
覺羅冰月長舒口氣,轉而又黯然神傷,早先知道又有何用,難道還要偷人不成。
“王妃身上陽氣被魔氣腐蝕,魔氣本道爺可以為你沏除,若要達到陰陽平衡,還需多做男女房事。”
“呀,雖然王爺已死,父王守舊斷不會讓奴家改嫁,這男女之事卻是做不得。”
覺羅冰月臉色酡紅,和男子討論房中之事,終是羞澀。
“此事你自己斟酌,本道爺先替你沏除魔氣。”
三寶神識早已察覺到八部天龍經所在,有些焦急,耿精忠靜室中不但經書在,還有一個攝魂罐呢。
“多謝國師,不知如何沏除魔氣,冰月需要做些什麼準備。”
“嗬嗬,王妃不用緊張,你什麼都不用做,本道爺自會幫你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