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平縣城外麵因為有金樓的存在,建造不知道多少座莊園宅子,這些宅子大多都沒牌匾,如果不認真調查的話,根本不清楚每個宅子的主人是誰。
東郊,一座坐落在連綿水田東麵的大宅子外麵,儘管已經是亥時一刻左右,卻依舊是燈火通明,還有十多個仆人提著燈籠,將大門前通往附近直道的路也照得通亮。
不多時,便有一輛馬車在一陣“叮叮當當”的碰撞中駛入這條道路,仆人中為首的一位身穿淡青色錦袍的中年人小跑上去,招呼道:“少爺!”
“恩!”
馬車裡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可馬車前行的速度並沒有停下。
中年人躬著身並加快腳步在馬車旁邊跟著,仆人們則舉高手裡的燈籠,似乎這樣可以將路麵照得夠亮。
馬車從莊子大門旁邊的專用通道直接進入裡麵的大院子,在後院一個圓形的拱門前停下,那些仆人隻有中年人跟隨過來,在馬車停下之際,他第一時間上前,熟練的拿出馬車上的凳子駕好後很狗腿的等在凳子旁邊,一副隨時聽候差遣的神態。
可車裡的人走下馬車後並沒有招呼中年人,而是徑直走進圓形拱門後麵的院子。
這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庭院,院子裡的屋子與花簇和假山之間有至少兩丈寬的隔絕地帶,而且沒有池魚等設施,因為南方的蚊蟲太多,密集的植被和魚池最招蚊蟲。
屋子裡有兩個侍女正提著驅蚊香爐來往走動,將屋子裡裡外外熏得香氣撲鼻,這種香氣並不刺鼻,而是帶著一種藥理的味道。
“少爺!”
侍女低頭行禮。
年輕人擺手道:“退下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