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商量出來的結果是舉行‘生死擂台戰’,這是以前道藏殿調節矛盾時經常使用的辦法,當矛盾雙方真的無法調節的時候,道藏殿就會搭建生死擂台,讓雙方修士上擂台決出生死。
獲勝的一方便是理,輸掉的一方有沒有理也就無所謂。
可問題是,當初的道藏殿有赫赫威勢,其中不出世的第一席全是由真君擔任,儘管他們從來沒有露麵,但誰也不敢小瞧。
如今的道宮,說得好聽一點是南方修士共同籌建的大聯盟,但其實不過就是支弓道人拉上王平等人搭建的一個草台班子,最大的依仗也不過是萬芷道人。
要是支弓道人可以做到公平公正倒也不錯,可問題是她沒有做到這一點,反而是在鼓動各派的矛盾。
“是誰提出來的?”子欒語氣略顯不善,落下手裡的棋子,看向秦子楓詢問道。
“是海州路那邊的修士提出來的。”秦子楓抱拳回應。
“嗬嗬!”
“對嘛,這件事對我們而言,成,則分一杯羹,不成,也無所謂。”
吳權似乎就是在等這句話,子欒剛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這個事好辦,今天晚上,我,甘行以及長清道友三家,聯合起來將海州路的弟子乾掉,然後,我們就以這個理由退出的繼位大典!”
子欒說得真誠,“你我的盟友協議不在乎這一次的事情,可是,你就這麼退走,會讓千木觀在南方修行界無法立足。”
子欒落下的棋子停在半空,看向雨蓮笑道:“最好彆去,這個道場附近有一個大魚塘,是修豫當初專門用來養殖草魚的,聽說都是用靈氣滋養長大,肉質鮮嫩得很。”
吳權看向問心殿的方向,向子欒使了使眼色,子欒隻是輕輕的點頭,他也就閉上嘴,不再繼續說後麵的話。
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這可能就是支弓或者一些修士的目的,試圖將他拉到這攤亂局中來。
子欒無所謂的說道:“你隨便,反正那邊現在估計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