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貝拉也突然出聲驚呼。
“……到時候去乾掉愛德華那家夥的大綱就差不多是這樣了，剩下的就是我們得隨機應變。”
薩法斯這麼說著，然後突然忍不住，問了一下平淡的莉莉絲：“哪個……你確定有十足的信心說服那條巨龍……不是說墨菲斯托，去迎戰一位神明嗎？”
這裡是他最擔心的地方了，作戰的關鍵都得圍繞著這位唯一能扛線的大爹，對此，莉莉絲隻是淡定的開口：“用不著我說服。”
“……啊？”
“以墨菲斯托的性子，就算我不說，應該也會主動找上門去的。”
“還記得之前嗎？奧古斯都隻是與他有了些過節就能直接一路飛過去，將其殺死在自己的首都裡麵。”
“更早之前為了救兩個人，可是殺光了幾億魔族，這種性格，用得著我說？”
“……有道理。”
回想一下，先前的法瑞斯帝國首都那片淪為了廢墟的戰場，以及那橫貫整個天空的巨型空間裂縫，薩法斯也隻能這麼點頭。
他好像知道為啥這兩人是這種反應了，要是有這麼個能打的大爹，讓以前的自己抱大腿，現在他比以前還狂！
莉莉絲之前聽著這老頭嘴裡蹦出來的一大堆重量級名詞，什麼深淵，真正的神明啊，龍神之類的，她自己也覺得，或許應該嚴肅起來才行。
但是先前，自己就看著一個說的比一個狂的家夥被接二連三的打死，實在是沒什麼實感啊，對方哪一次不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而且……
“也不隻是祂們是神啊……”
這麼小聲嘀咕著，薩法斯稍微靜了一下，沉默一會兒，應該算是鬆了口氣。
然後……他回想起先前的一幕，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估計會被那輪熾盛至極，目不可視的太陽真正灼傷。
還有那處自己根本不能窺探的聖地，雖然規模是小了點……但那種感覺，他覺得有點眼熟，那是神國？
一個生靈，有權柄，有神國，還擁有。強到超乎想象的能力，那麼這種存在還能定義為什麼？
有點離譜啊，總不可能真的……
“老師，我問你一下。”
“嗯？”
薩法斯抬頭，老師？
這個名詞多少年沒聽過了，以往聽的都是老登，不過當莉莉絲這麼開口問，那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得到答案了。
他忍不住挺直了腰杆，表情變得稍微了嚴肅一些，恢複了以往的姿態後，莉莉絲開口問了：“先前，墨菲斯托用於溝通我的。就是神國吧……你先前就是因為看到了才會那個樣子吧。”
“呃……我隻能說很大可能。”
摸著燒焦的胡子姑且這麼回答，因為他也有點不敢確定，不過既然有那麼大的可能性，那麼答案到底是什麼，不說也沒什麼區彆了。
“那你覺得墨菲斯托現在是什麼，神嗎？神這種東西，本質到底是什麼？”
“……”
“墨菲斯托……是不是神？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不過有關於真正的神的定義，我可以稍微解釋一下，在那圖書館裡待了那麼多年，我好歹見識還是有一點的。”
薩法斯歎了口氣，墨菲斯托到底是什麼存在，這個問題他一直也很想知道，但是對方的很多特征，又對應不上自己所了解到的赤紅之神。看莉莉絲這個樣子，還有那種詢問的態度……他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開口說了：“首先，我所指的神，其實是凡人經過修行之後升格而成的存在，並非是其他定義中的全知全能者。”
“……或許你應該也了解到一點辛秘了吧，黑鐵，白銀，黃金。”
“這些修行位階，其實是經過修改後的類似名詞，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上古年代這幾個位階的真正名詞叫做：
黑土，白堊，黃金……還有就是半步登神，赤成。”
“掩蓋了最後一個階段，意義何在？”
莉莉絲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這麼問。黃金之後，現在大陸之上對其的認知，基本都是按照法則分化的殿堂，榮冠和聖域。
但終究其根源，這隻是對法則本身的掌握，而並非是意味著他們真正的超越了黃金這個位階，非要說，就隻是磁場匹數並未和其他人拉開根本差距，隻不過完全境界極高。
那麼掩蓋修行最後一個赤成階段，又有什麼意義，在這之上的修行方法又是什麼？
對此，薩法斯用著更加嚴肅的眼神看了莉莉絲一眼，然後悠悠的開口：
“這四個階段，其實是沿著上古時期的煉金術專有名詞而編撰的，四個其實都是指某種特定物質，煉金術的某種階段造物。”
“但是最後一個階段，赤成，所需要的原材料……”
“是世界的根基，也是生命最根本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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