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怎麼找不到所謂上古時期有關的記錄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解釋的多了……”
“太陽其實是那場大戰末期才製作出來的東西嗎?在我之後?我沒什麼印象唉。”
貝拉算是搞清楚了,為啥自己跑了大陸這麼多年來,就幾乎沒怎麼見過與上古年代有關的記憶,或者是其他殘留的遺跡什麼的。
按理來說,納米金屬的保質期,隻要還有能源,就幾乎是無限的,完全可以繼續增殖鄰近的物質完成再生,而且就不說儲藏能源。
就光是尋常的地震,火山噴發,或者是直接暴露在地表,吸收太陽能,這些都可以算是補充能源的手段,按理來說能源枯竭的可能性非常小。
但自己找了那麼久,基本都是一些剩下的,沒什麼活性的納米金屬,也沒有什麼額外的儲藏信息。
隻是單純的保留了作為金屬的基本特性而已,完全沒達到像自己這樣的激活程度,而且那些本應該會有的超大型工業集群,或者是巨構也完全沒有影子。
就算過了再怎麼久的時間,也不可能一點不剩——那麼到現在,這個解釋終於來了。
如果是整個世界,早在自己被擊毀之後,就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了的話,那麼確實不可能還有什麼遺跡幸存下來,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有一些部分會成為特例。
“呃……確實是,又有點不是。”
哈姆撓了撓頭,這個真相被猜出來無所謂,畢竟稍微想一下,或者是有心探索,都可以找得出來……畢竟當年薩法斯這家夥,就是因為太能跑了。
為了防止讓他發現真相並且公之於眾什麼的,才讓當年還是勇者的克洛伊逮著這家夥一頓捶,總算老實了。
不過這些事我告訴貝拉,就是怕貝拉想起些什麼……但是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沒有想起一些彆的事之後,哈姆就放心多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所謂世界,其實是可能是世界法則的殘餘部分,加上光之神的權能塑造出來的?”
哈姆點頭,真相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世界隻是倒映在光中的過往虛影,一個破破爛爛四處漏風的篩子——
這樣的真相,自然不可能隨意的告知他人,不過,都到這種層次了,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而且說出來,除了受到衝擊之外,好像也沒什麼事,因為日子還是得過,你還能把這破爛狗窩砸了不成?
“所以……原來世界就隻是個超大號避難所啊,以前的哈姆和晨曦就是避難所的管理員?”
“實際上還是管理係統本身,以及修bug的程序員,到處跑腿的,打灰的,維修的,所以你不能指望我們這幫人能有多大戰力,對吧?”
有光就有影,深淵不同於尋常的世外虛空的原因就在於此,那片血紅深邃的虛空,其中充斥的破碎法則,和怨念以及暗之力,正是昔日世界的餘灰。
而世界本身,就像是光,隻是過往片段的再現,然後覆蓋在極為殘酷的現實之上的虛幻而已,就好像是鏡子的兩麵。
而那裡麵什麼都沒有,這個原因也可以很好的得到解釋,畢竟規則都被撕扯成那個樣子了,尋常的物質丟進去,連保持基本粒子的模樣都做不到,還指望有什麼呢?
那是深淵。
也是曾經的世界,這個尚且完好,規則完善也是貝拉所認知中的世界。
“我就說怎麼那麼多東西都怪怪的,我的望遠鏡沒法直接觀測到光年之外的事物,飛船也沒法直接飛到其他的星球上去,一開始我還覺得是什麼怪東西在擋著我。”
“然後,現在來看,那些東西估計隻是貼圖吧?除了太陽。”
貝拉一邊吐槽著以前自己的星際大航海計劃,因為極其見鬼的各類原因失敗,那種明明無論哪個地方步驟都是對的,但結果就是錯的感覺誰能懂啊,所以才隻能老老實實在大陸這塊破地方折騰。
知不知道意識到自己飛了半天後,可能還是在大氣層是多麼扯淡的感覺?要不是不能上太空,這會兒的話她早就一轉焚天神兵,地表之上誰還敢搞事,就給兩巴掌清醒一下。
真的就隻是這塊地圖太小了,不得不采取這樣的方式,畢竟就隻是幾個神加上一個光之神搞出來的避難所,能夠維持一個基本模樣就不錯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哈姆你說你是管理係統本身……你指的是巴哈姆特?命運嗎?”
貝拉又這麼詢問,畢竟哈姆口中所定義的命運,更多的是建立在信息全知,以及計算能力強大的情況下所得出的必然結論。
這東西就能算命運的話,那麼貝拉感覺自己隻要算力和信息足夠都能s一下,但如果是這種避難所級彆規模的世界的話,好像就合理許多了。
“確實是,雖然確實是還原了當初世界基本的樣貌,但是管理還是要的,想要擁有秩序這種東西可不簡單呀,你讓我們一個個手搓,就是累死了,搓到現在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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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需要一個能夠統籌全局,能夠掌握基本世界內一切信息情況,還能隨時調整的運行機製……這個就是我了。”
“原來哈姆本質上就是個大號的我啊,一開始我聽說你的名號,還以為你會什麼億萬核爆啊,破滅終局之類的。”
貝拉算是懂了,當即毫不留情的銳評,哈姆下意識的想張大嘴巴反駁,然後發現好像確實就是這麼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