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隻是撕裂他們的神魂,並未抽取己用,他的眼界可比丁老六高多了,神魂這玩意兒絕不可輕取。
任由四將以頭搶地,哀嚎求饒,雲牧則喚老方道:“東西送來了?”
老房立刻把三個大箱子推到雲牧眼前,獻寶似的打開道:“這是酒,財,氣將送來的。”
雲牧打眼一看,嗯?不對啊,按照以往的規矩,這可不止三成利哦。
“怎滴這般多?”
老方堆著笑臉道:“少爺,你說按規矩三成利,老奴想著,萬一他們討價還價呢?”
“所以老奴又加了三成。”
雲牧一時語塞,隨手拿起一銀錠子:“他們就沒還價?”
老方狗頭連點:“您看,這不麻利的都送來了嘛。”
隨後惡狠狠的看向老色:“就這個狗東西,隻帶了倆姑娘過來,檔次太低,老奴給留在了前堂,怕汙了少爺的眼。”
府中人數不少,除了從外界搶來的人外,還有當地的平民百姓。
全府什麼都不缺,唯少金銀,尤其是黃金,其來源全靠出府劫掠,真當是純純的硬通貨。
三大箱子兌換下來,足有五根金條有餘,絕對是一筆巨款。
“把老色拖到前堂,吵死人了。”
老色被拖走後,雲牧解除了其他三人的秘術。
“這一棍子是要你們聽清楚少爺的話。”
“你們回不回來,少爺我無所謂。”
“但是,接下來每月的收益,一個子都不能少。”
“銀錢不要,全部換成府中草藥。”
雲牧拍了拍丫頭,示意她乾活:“去吧,跟你們也沒什麼好談的。”
三將如蒙大赦:“多謝少爺不殺之恩,少爺尊言,屬下必不敢忘。”
戰戰兢兢的退出後堂,剛要喘口氣,卻聽雲牧聲道:“慢著。”
三將冷汗再起,又齊齊進了後堂:“我記得五叔早年間酷愛盤核桃。”
“有一對琥珀浴血獅子頭可還在?”
酒財看向氣將:“回少爺的話,五爺近年來不怎麼玩核桃了,現在鐘愛盤骨頭。”
“回去給我查查那對核桃可還在,想辦法給我弄來。”
氣將麵露難色:“少爺,屬下隻是幫著五爺打理生意,算不得心腹,等閒時候...”
“嗯?”
氣將不敢再言,硬著頭皮道:“屬下明白。”
終得離開後堂,三人相視,全都重重的歎了口氣。
走進前堂,色將還窩在地上抱頭哀嚎,頭皮都快給自己剝下來了,如此慘狀看的三將頭皮發麻,趕忙加快腳步逃離莊園。
陰雨連綿不停,哀嚎撞地不止。
第二天一早,雲牧從池子裡出來,著丫頭梳頭整飾,看著鏡子裡的美嬌娘:“你叫什麼?”
姑娘低聲回了句:“十六。”
“石榴?”
“嗯。”
穿戴整齊,雲牧靠在窗邊聽雨看書,等候。
每月初,匪首聚於議事廳議事。
雲牧等了整整一個上午,還是無人來喚自己。
放下書卷:“還是不帶我玩兒啊。”
“這些天也沒人來試探自己。”
“真能沉得住氣。”
雲牧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老方。
從進府開始,雲牧就不信這老狗會全心全意的忠於自己,畢竟十多年沒有音訊,突然冒出來這麼個少爺,難道你就不懷疑?
最不濟,你也該給李大傳遞些信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