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柳不明白幾人在說什麼,當日她先走一步,不知事後發展。
這些天在家並未出門,不知此事經過,耳下一聽便覺得不對勁,再問過田子黃詳細了解完經過後,心裡那個火啊,蹭蹭的往上冒。
媽的,白天跟我退婚,晚上就去跟李子眉偷情?
怎麼,老娘比不上李子眉?
怒火中燒的看向李子眉:你他娘的,老娘可以不要,但你不能鑽老娘的狗洞!
越看越氣,一拍酒桌指著李子眉道:“狐媚子,你他娘的挖老娘的牆角?”
李子眉啞巴吃黃連,此刻也隻能嘴硬道:“我隻是邀他小敘,他愛來不來。”
“再說了,人家跟你退了婚了好吧,看你這架勢,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成親了呢,搞笑。”
田子黃看二人越吵越大聲,連忙吩咐手下:“快,快去丁家莊園,就說本少請師父看好戲,哈哈啊,快去。”
周陽不住點頭:“妙啊,主人公一來,嘿嘿,爭風吃醋的把戲最好看了。”
翠鶯樓唇槍舌劍,丁家莊園唇齒留香。
聽的老方傳信,雲牧眯起眼道:“來得好。”
穿戴整齊,丁大少爺揣著兩根金條誌得意滿的朝翠鶯樓而去。
今天是揮金如土的花花公子人設。
看戲?少爺我給你們演一出好戲!
前腳邁入翠鶯樓,就見田子黃大手狂舞,正在為畫柳擂鼓助威,時不時的輸送幾句新鮮詞彙助力。
瞧這陣勢,明顯是畫柳暫落下風。
見雲牧到來,倆女頓時停下爭吵,皆怒目直視雲牧,恰似兩頭凶猛的母老虎。
雲牧安穩落座,春風和煦的舉雙手投降道:“彆看我啊,你們繼續,繼續。”
畫柳看到雲牧這番事不關己的做派,更是氣不不打一處來,順手拿起茶碗就砸了過去,叉腰手指雲牧腦門:“我和她,你選誰?”
雲牧歪頭躲過茶碗,正要說話,卻見三樓有美來兮。
畫柳和李子眉的爭吵儼然有大打出手之勢,樓裡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隻是,雲牧剛到,白流就露麵下樓,時機太巧了一點吧。
白流緩步下樓,走至酒桌旁,巧笑嫣然道:“兩位妹妹怎麼了這是?與姐姐說道說道?”
兩女同時哼了一聲:“不關你事。”
畫柳不服氣的指著丁仁峰道:“你說。”
白流宛如這才注意到雲牧似的,掩嘴嬌糯道:“這位陌生的公子莫不是最近回府的丁仁峰丁公子?”
沒有理會畫柳的問題,雲牧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白流,那望眼欲穿的勁頭,氣的畫柳拿起李子眉的茶碗又給砸了過來:“不準看。”
雲牧偏頭再躲過,大手前伸,欲要拉白流入懷。
白流在這翠鶯樓經營多年,深諳男人的心思,這馭男人就好比馴驢,看得見,摸得著,就吊著讓你吃不著才是真知。
可以給,而此道之精髓就在於給多少。
多了,人吃飽喝足就走了。
少了,人容易改換門庭。
白流在雲牧的大手還沒觸及己身時,便主動靠了上去,順勢自然的坐在雲牧的大腿上:“公子,第一次見麵便如此輕薄,姐姐可要不高興了哦。”
雲牧眼神放肆:“咱可不是第一次見麵哦,白流,白流,這名兒挺有意思。”
白流黛眉微蹙,她最討厭彆人直呼其名,因為,她,特彆討厭這個名字!
看戲的田子黃歎息搖頭:“師父大意了啊。”
白流不舒服的起身欲走,雲牧豈會放任美人離腿而去,反手用力將其按在腿上,湊近耳邊吐氣如蘭道:“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
“姐姐這名兒是讓你順其自然哦。”
聽得雲牧解名,白流渾身一震,她從沒想過如此惡趣味的名字,竟然還能這般解釋。
心似白雲,意如流水。
黛眉舒展間,白流轉身勾起雲牧的下巴:“你可真讓姐姐動心啊。”
媚聲魅色道:“不知道這順其自然,是順你自然,還是順姐姐我的自然呢?”
自古以來,在青煙館裡,能與黃金一較高低的隻有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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