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再挽住八姑的胳膊,急切道:“小姑姑,您彆走啊,難得來一趟,侄兒怎麼都要儘地主之誼,吃了午飯再走嘛。”
“侄兒還有事跟您請教哩。”
甩開雲牧的胳膊:“哼,看著你這張臉,老身就吃不下飯。”
走至門口,淡淡的說了句:“師哥,人死不能複生,何必呢?”
雲牧一路送至莊園門口:“七叔,有些注意事項得要跟您說一說,您且留步。”
八姑帶著白流先走:“傷好了來找我一趟。”
雲牧連聲答應。
前堂,待其他人走後,田老七往主位上一坐,臭著臉沒好氣道:“說,看你就煩。”
剛被這小子折磨一番,現在再看雲牧,田老七能坐下就已經是給足了麵子。
雲牧心道:王老二的寶庫沒看到,你的嘛,怎麼也得讓我瞧上一瞧。
湊上前壓低聲音道:“七叔,小姑姑是不是給您下蠱了?”
田老七一拍桌子,怒道:“胡說八道,我與八妹情投意合,何來下蠱一說?”
雲牧不動聲色,唉了一聲:“我還想說,您要是想乾點啥,可以把色將帶來。”
“我可以把鎖蠱短時間內移植到他身上。”
“您可以想乾啥乾啥。”
歎息道:“既然七叔說沒有,那我這滿腹才學怕是用不上嘍。”
田老七內心大震,大手抓起雲牧的衣領道:“你怎知鎖蠱之事。”
雲牧拍了拍田老七的大手:“瞧您,又急。”
“我用欲語牽魂術的時候,發現您的神魂裡,除了我之外,還被其他人壓製了精氣。”
“結合小姑姑的功法,便猜了個大概。”
“您若不需要,當我沒說。”
都這副神情了,怎麼會不需要。
田老七左右看了看,也壓低聲音道:“廢話,瞅你八姑性冷淡的樣子,你再看看你七叔我這身板,遲早要給我憋死不成。”
再湊近一些道:“此言可當真?”
“侄兒既然敢說,那就有絕對的把握,不過...”
不過?
田老七警惕的看向雲牧:“不過?”
雲牧道:“七叔,您看我冒著被小姑姑打死的風險,幫您解決問題,您,不表示表示?”
這事好辦,盯著雲牧,田老七心道:你敢要好處,我才敢讓你辦事。
畢竟被發現的話,我先被打死,後麵才輪到你。
“好說,正好你七叔我現在沒事,走,這就帶你去選寶物。”
雲牧搖頭。
“又怎麼了?”
“七叔,無功不受祿,今晚兒小侄先給您解憂,明日再去。”
不給你點甜頭,您能給我看好寶貝?
田老七重重的拍了幾下雲牧肩頭:“靠譜,大侄兒夠實誠。”
田老七頗有些因禍得福的感覺,邁著大步離開莊園。
傍晚,天色剛剛暗下來,田老七就急不可耐的領著倆豐乳肥臀的大老娘們進了後堂。
“七叔,您可夠早的啊,我以為要到夜裡呢。”
“這你就不懂了”,田老七把色將往地上一扔:“大侄兒,怎麼弄?”
雲牧帶著他們上三樓。
色將滿目愁容:“七爺,您這是要小的做啥啊,小的傷還沒好呀。”
“您可悠著點。”
田老七抬手一巴掌:“聒噪。”
來到三樓,雲牧開工乾活。
拇指點在田老七的丹田上方三寸處,一摁二頂三斡旋,隨著雲牧利落的動作,田老七立刻心生惡心嘔吐的感覺。
雲牧轉身扣住田老七脊背,左手握拳,露出食指指節用力一頂,田老七當下一張嘴,吐出一口金光透亮的金甲蟲。
雲牧早有準備,一劍劃開色將的腰腹,再來一腳給他踢了上去。
色將不負眾望,肥厚的腰腹自然接住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