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遠慮是必有近憂。
雲牧之所以會想這些,全是然是因為自己現在掌握著欲語牽魂術。
丁六被伏擊而死,那麼預謀此事之人必有所圖。
據雲牧現在所掌握的情報來看,丁六身上最有價值的就是欲語牽魂術和匪窩。
如今,這兩樣自己兼備,那麼,對方的下一個目標,有沒有可能會是自己。
由此,雲牧猜測,想要丁六死的人無非兩種,其一,其他兄弟幾個合謀謀害丁六。
其二,欲語牽魂術的下線,不堪丁六的控製,置其於死地。
其三,就是這個因愛生恨的於木。
不過看於木這榆木疙瘩的樣子,雲牧搖了搖頭,直覺告訴自己他做不出來。
發現雲牧又看了自己一眼,於木突兀的來了一句:“淩霄閣,最好不要再回去了。”
雲牧再問,於木卻不再言語。
真費勁。
與此同時感覺到費勁的,還有老方。
夜已深,天微涼。
老方獨自一人罵罵咧咧的往丁家莊園走。
“怎麼給少爺找倆人就這麼費勁呢?”
前些日子來給少爺物色美女,不是畫柳阻撓,就是李子眉從中作梗,倒也有法子可治,大不了避開二人眼線就是。
今夜便是如此,好嘛,好容易避開此二人的眼線,這又來了個白流直接從源頭封堵,這還搞個毛線啊?
“針對,**裸的針對我丁家。”
以少爺的脾性,早就該膩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老方的狗眼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大清兒早,石榴腳上銀鈴作響,清脆空靈。
鈴聲作陪,彆有一番滋味。
畫柳一路小跑的步入丁家莊園,正好老方從裡麵出來,差點與之撞了個滿懷。
“眼瞎啊你。”
“丁仁峰呢?”
問罷,也不等老方回答,便輕車熟路的朝後堂跑去。
及至後堂,未見其人而先聞其聲,這給興衝衝跑來的畫柳氣的,攏共就來了兩次,兩次都在做那事。
小腳一跺,銀牙緊咬蹦出倆字:“王八蛋,牲口。”
狠狠地原路返回至前堂落座,拿起茶碗砸向老方:“上茶,死老狗。”
壓製情緒的等了一柱香,後堂還未停歇,畫柳心頭怒意眼看著就要衝破天際時,丁家莊園又來了個澆油的。
一襲湖水藍緊身百花旗袍的白流,手持骨扇遮陽風姿綽約的走了進來。
倆人大眼對小眼,同時問道:“你怎來了?”
同聲回道:“關你甚事?”
翠鶯樓一役,倆男人的戰鬥落下帷幕,可三個女人的較量也正式拉開帷幕。
白流鎮定自若的撩起旗袍下擺跨過門檻,精心挑選的旗袍衩開的非常之高,於若隱若現間誘人眼球。
白皙修長的大長腿讓畫柳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嗤之以鼻道:“也不怕凍著。”
白流抿嘴:“不勞妹妹費心。”
裹挾香風,亦是輕車熟路的朝後堂走去。
沒走幾步,白流就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喘息聲。
尷尬的定在原地,回頭?回頭聽畫柳的陰陽怪氣?
抬頭看了眼前堂,咬了咬嘴唇蓮步輕移:“這次換姐姐主動些?”
越靠近後堂,卻越是邁不動步子,剛堅定的信念又開始逐漸崩塌。
見得多,聽得多,也始終是彆人,真輪到自己個兒下水,心裡著實緊張的不行,況且,現在還是大早晨啊。
於是乎,白流就這麼站在後堂門前,左腳抬起又放下,搖擺不定的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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