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雖深,卻有三方勢力蠢蠢欲動。
李宮,李子眉躡手躡腳的出了閨房。
王府,畫柳偷偷摸摸的打開府門。
翠鶯樓,白流鬼鬼祟祟的離樓而去。
三條大路直通丁家莊園。
子夜,雲牧打著哈欠準備休息。
門外,三女站在丁家莊園的門前岔路,你看我我看你,不發一言。
這一刻,時間仿若定格。
下一刻,三女默契的同時轉身,快步走向來時路,消失在夜色裡。
就問,雲某人這桃花,是盛還是衰呢?
不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雲牧除了看書就是看書,借著田老七來回折騰的功夫,雲牧已經忍著疲累把他的藏書全都看了一遍。
而田子地自打傷好了之後,也不敢去找雲牧的麻煩,父親沒乾過,母親親自去了一趟丁家莊園,跟個沒事人一樣回來了。
兩大靠山都沒起作用,自己還能有啥辦法?
他現在的心思不在雲牧,全在白流身上。
花待堪折直須折,前期放任她成長是因為沒有威脅,現在危機乍現,再不折恐生變故。
所以這些天來,他不是去竹林表孝心,就是去田老七那兒獻殷勤。
然而,趙老四的到來,讓他愈加急切起來。
他在門外聽的清楚,趙老四是給雲牧要人來了,要誰?自然是白流。
田子地想找白流談談,卻是吃了個閉門羹,這番愛搭不理的態度徹底讓田子地爆發了,陰鬱的看著白流的閨房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丁家莊園,為田老七解除秘術後,叔侄倆的關係老好了。
與田老七寒暄兩句,雲牧站在門邊伸了個懶腰,乾什麼呢?
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突然這麼閒下來縱樂享受,若說兩三天還成,可這時間一長,便覺得索然無味。
自己本也不是花花公子,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啊。
“老狗啊,給少爺找點樂子。”
“來了來了,少爺果然膩了。”
試探道:“少爺,要不去賭坊玩兩把?”
說起賭坊,雲牧立即來了想法,是啊,除了翠鶯樓之外,也就賭坊魚龍混雜,也不知道賭坊能不能逮到些能用的人。
說去就去,雲牧換了身衣服就出門奔賭場去了。
賭坊內的玩法基本差不太多,大致分為三種,即骰子,牌九,葉子牌。
規矩不儘相同,但也萬變不離其宗。
財將遠遠的看到衣著華美的雲牧,帶著佝僂的老方,以及一個麵容姣好灰袍女子進場,趕忙親自下場接待。
“少爺,您來啦。”
奉上籌碼:“少爺今天想玩些什麼,屬下為您引路,還是去包廂?”
雲牧捏著籌碼,熟練的在手指間來回滑拉:“忙你的去吧,少爺我先逛逛。”
黃賭不分家,這家賭坊就建在翠鶯樓隔壁,樓坊之間有空中走道相通,方便出入。
賭坊也是三層樓,一二層都差不多,中間有個圓形的籠子,籠子裡有武者做生死搏鬥,而賭徒們可以根據賭坊設置的賠率壓勝負。
籠子的周圍擺滿了賭桌,都是些正常的骰子牌九之類的賭坊營生,人聲鼎沸。
三樓就是包間了,葉子牌或者熟人之間開個包房私下玩樂多聚於此。
賭坊裡的歪歪道道雲牧是知道的,就拿骰子來說吧,莊家有無數種方式能夠控製點數,或者提前知道點數。
你出了問題,絕對走不出賭坊。
賭坊出了問題,你也走不出賭坊。
簡而言之一句話,最終解釋權歸賭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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