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聊著,不知怎麼就聊到葷段子上,這一聊就來到幾位公子哥們的強項。
聽著田子黃肆無忌憚眉飛色舞的說著黃段子,雲牧這邊的籌碼又快要輸完了。
輸完就輸完吧,反正冥淵血蠍骨牌到手就是了。
當著眾人的麵把骨牌收進乾坤袋,雲牧喝完杯中酒道:“你們繼續,我先回了。”
李子木他們正聊的開心:“彆啊,這才哪到哪兒啊?”
“天還早呢,回去也睡不著啊。”
田子地激將道:“輸光了?”
“就這幾個錢,不符合你丁大少的氣魄啊。”
“老狗,去給你家公子在樓裡支些銀子過來,算本少賬上。”
言語嘲笑道:“丁大少,錢,本少有的是,沒有你跟我說嘛。”
畫柳不爽田子地的語氣:“田小二,說話給本姑娘放客氣點。”
田子地陰陽怪氣的攤手道:“賭術不精怪我嘍。”
眼瞅著畫柳就要上桌子吵架,雲牧趕忙將其拉了回來,這娘兒們,啥時候這麼維護我了?當真饞我身子?
畫柳雖被雲牧拉著,但就是不服氣,伸手再要抓二哥的籌碼,卻被畫骨一把護住:“彆拿哥的錢,揍你哦。”
雲牧一手拽著畫柳,一手從懷裡掏出大金條:“這能壓不?”
我去,這根大金條可是色將一兩年的收入哎,再者府中金子少,便愈加值錢,少說能抵十幾萬兩銀子。
田子黃看著這麼一根大金條,眼都綠了,壓著躁動的心道:“可以,抵十萬兩。”
這家夥還真是富得流油啊。
畫柳一拍桌子:“十萬?這麼大一根少說也值十二萬,你玩兒呢?”
田子黃沒好氣道:“兌換不要手續費?”
“再說了,在場除了我,誰能換這麼一大筆現銀?你來?”
畫柳還要再說,雲牧又給她拉回來:“好了好了,消消氣,沒多大點事兒。”
畫柳見不得雲牧吃虧,急道:“你傻呀,他明顯著坑你,你用我的,不夠我回去拿。”
雲牧調笑著看畫柳:“你不對勁。”
“你不乾我就不錯了,現在這是咋了,誰給你灌了**湯?”
這話一說,立馬給畫柳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想要上桌子吵架的小脾氣就跟著收住了。
瞥了眼白流,又立馬跟個鬥雞似的硬起來道:“你的就是我的,你吃虧就是我吃虧。”
“呦呦呦。”
田子黃等人立馬起哄道:“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懂呢?”
雲牧等他們笑完了才道:“多點也就多輸幾把,我也乏了,就這一把行了。”
抬手打斷畫柳的話茬,看向田子黃:“這把若是輸完了,我可以走了不?”
田子地馬上撇開關係回道:“彆亂說啊,我這賭坊您來去自由。”
婢子洗牌碼牌後,手指打了個結藏在桌下。
田子地看懂信號,迫不及待的準備擲骰子發牌。
雲牧輕道:“切牌。”
雲牧確確實實不擅長此道,但是他眼睛好,能看到田子地和婢子的小動作。
賭運氣可以,但你不能誆我,把我當傻子玩。
切牌是指當牌碼好後,玩家可將其中的幾張牌調換位置,每副牌開始前都可以切牌,隻是尋常大家都是默認不切而已。
田子地聞聽切牌,頓時慌了下,這,賭桌上沒有不給切牌的規矩,況且,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不給切牌,會有做賊心虛的嫌疑啊。
但這一切牌,可就不能保證穩贏了,畢竟他自己不知道每張牌是什麼,隻有婢子記得。
畫皮看出田子地神情不對,出言道:“不能切?”
田子地咽下口水,強裝鎮定道:“怎麼不能切,誰切牌?”
李子木隨意動了下牌序:“我離得近,我來吧。”
這局,相對公平。
第一開,莊家三點,雲牧五點,點子不大,能贏就行。
田子地麵前堆積的銀兩,頃刻間全都推給了雲牧,心在滴血:草,十萬兩一局太特娘的大了,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局回到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