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間,似乎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香氣撲鼻而來。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進屋,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隻是眼皮子卻不受使喚的沉了下去,怎麼都睜不開眼。
來人不是田子地又能是誰?
田子地目不轉睛的觀望俏臉,一步步的走向這隻待宰的羔羊,嫉恨道:“不要怪我。”
“要怪就怪丁仁峰,都是他的錯。”
輕柔的撫摸如花兒嬌豔的臉龐,田子地突然失心瘋似的吼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又溫柔的貼在臉上:“你是我的,為什麼不站在我這邊。”
低頭看,田子地突然發現白流白花花的胸脯上,掛著個幽藍色的掛墜。
他還從沒見過白流有過這麼一個掛墜,轉念便想這掛墜定是丁仁峰送的。
怒上心頭,自己送她的首飾要麼不收,就算收下也從沒見她戴過。
“賤人!”
伸手抓吊墜,想要扯下來踩碎,誰知攸一接觸掛墜,白流身上竟然泛起深藍色的幽光,如大海般深不可測。
...
翌日,一聲尖叫響徹翠鶯樓。
侍女婢衛們衝進房中,就見白流身前有一冰雕,手呈襲胸狀伸向白流。
大早晨睜眼就看到麵前是這副景象,任誰都要嚇出一身冷汗吧。
本頭昏腦重的白流被這麼一嚇,昏沉的腦袋立刻清醒了許多。
翠鶯樓裡魚龍混雜,什麼三教九流的手段她沒見過,聯想到昨晚的異香,白流頓時明白了大概。
整理好衣著,徑直行至八姑的閉關竹林:“姑姑,田子地被冰封於白流房中,請姑姑做主。”
“放著吧,不用管。”
說完,一本經書自竹屋飛出,飄落在白流身前:太行衍經錄。
雲牧醒來後,吃了點補充神魂的丹藥,於木下手並不陰毒,恢複起來倒也不慢。
等身體舒服了一些,雲牧拎著兩壺酒又準備出門。
“少爺,您去哪兒啊,需不需要老奴做點什麼?”
“付費挨打。”
金剛境巔峰的陪練,可不是好找的,雲牧豈能輕易放過。
老方目送少爺離開,無聊的靠在前堂。
不過一會兒,他就有事忙了。
雲牧前腳剛走,白流後腳便進了莊子。
一樓看了一圈,好像不甚滿意,於是邁步上二樓。
樓梯口第一間房,打開窗台,視野倒是開闊:“把這兒收拾一下,我住下了。”
老方點頭哈腰的稱是。
少爺不愧是少爺,這魚兒啊,不僅又大又肥,還自己往抄網裡鑽。
怎麼做到的呢?
在老方收拾屋子的時候,白流坐在一樓窗邊,雲牧常坐的位置上翻看太行衍經錄。
不知是書好,還是位置的原因,白流隻覺得此刻的心中,十分安寧祥和,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夜深,雲牧再再再度被石榴給背了回來。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此刻的雲牧全身血流不止,腦海中更是混沌如漿糊,懵的一匹。
於木本來沒打算下這麼重的手,可是雲牧著實生猛強悍,與之對戰不能留手,更無法控製力道,稍一留手他就蹬鼻子上臉,庫吃給你來一下。
彆說,他的劍招攻擊力驚人,若非境界低了些,自己還真拿他不下。
攻擊力,反應速度,節奏把控都屬於上乘:“打田老七怕是留手了。”
於木糾結了有半秒左右,決定含笑下痛手。
:..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