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第一次見麵,兩人都有些奇怪。
雲牧開了天眼仔細端詳,六號的身體可以用千瘡百孔來形容了,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這一身的傷哦,讓本就瘦弱的他看起來像紙糊的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眼一閉,腳一蹬的就沒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即便傷勢讓他看起來像紙糊的一般,但是往這兒一站,迎麵而來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場,可還行。
“雲公子?”
曹混輕聲提醒道:“這是他們二人的命牌,裡麵封印了他們的神魂烙印,您隻要收了他們的烙印,這就是您的人了。”
雲牧接過命牌,羅青木,命牌上寫著六號,十一號,字跡一筆帶下,簡潔大氣。
隻看這字,便能感覺到寫這字的人,不簡單。
命牌在手,雲牧也不推辭,生逼出一滴精血,以指為筆,精血為墨,在空中畫了個紋路。
再捏碎命牌,從中抽出一條瑩白色蠶絲狀的細絲,將這細絲放在精血紋路上,紋路自行包裹細絲,消散風中。
雲牧的腦海裡,旋即出現了個巴掌大小的虛影,仔細看去,虛影長得和麵前的石頭人一模一樣。
如法炮製,虛影六號也出現在雲牧腦海裡。
“恭喜雲公子,招募了兩大人才,他日潛龍出淵,必然如虎添翼。”
曹混低頭抱拳說話,偷眼觀瞧桌子。
雲牧心領神會,將心經推向曹混:“合作愉快,曹管事武道恒昌,雲某在此先恭賀了。”
曹混捧著心經,再也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愉快愉快,天長日久,以後還望雲公子多扶持。”
“好說,曹管事這辦事效率,我自會與我哥明說,應該是當得管事一稱。”
“雲公子賞識,曹某感激不儘。”
“好了,天色漸晚,曹管事便不用送了,我這便回府,留步。”
雲牧之所以客氣,是因為他清楚,以後還要和曹混打交道,這鑒一樓不僅有競技場,還有拍賣。
所以,該客氣就客氣些,說不得下次還要他辦事,這種越界的事,一旦做過一次,以後再找他,大家心照不宣,行事也方便許多。
出了鑒一樓,婢女送上四個玉瓶:“公子,您的物品,押一得一,共四瓶,請您清點過目。”
雲牧接過玉瓶扔給六號,又掏了張銀票給婢女,婢女感激拜謝。
回宗的路上,雲牧想著六號的傷,這個六號天賦極高,看介紹,功法武技似是禦風一類,雖沒見他出手,但是猜也知道,一定是瀟灑飄逸,掌控全場的感覺。
傷勢倒不是不能治,隻是耗費的藥材不便宜,所以對於鑒一樓來說,他們不可能花這個錢去給他治。
可在雲牧這,根本就不算事。
六號對於雲牧來說,是絕對的意外之喜。
回到小院,將天雨柔抱上床:“媳婦兒,先給相公暖個被窩,等相公安排完他們倆就過來。”
天雨柔微不可察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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