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又一次衝鋒過來的海盜乾屍,雲牧不再藏拙,直接劍意起勢。
真沒其他辦法,這玩意兒無法近身,遠距離止戰的傷害也打不出來。
為今之計,最好是劍意止戈能一波將其按死,如若不然,便隻能放棄登島。
挽歌緩緩拔出,雲牧沉神閉眸:“湮?止戈!”
聲起,雲牧再次消失,原地隻剩一紫黑色的光點,光點表麵劍氣交錯縱橫,似龍盤若虎踞。
刹那間,劍氣光點突然變大,瘋狂汲取周遭靈氣,宛如黑洞。
岸邊老嫗看到雲牧動作,驚詫道:“劍意外放,屬大成之兆,他,不會吧?”
老嫗焦躁的皺起眉頭,沒想到隨便拉來的一個外人,竟有如此劍意造詣,再看看耍了些小計謀的方成,此時剛過半橋,距離登島還早著呢。
幾十個人還乾不過一個海盜,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若是給一外人登島,先祖之遺寶該當如何,越是這般想著,看向雲牧時,殺意越盛。
老嫗回頭看朱紅小門,心道:自家男人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收拾個真人境很麻煩嗎?
雲牧緩緩拔出挽歌,全然不知身處黑洞之中:“吾之劍意名為湮,毀滅即創世,如天外黑洞,必殺!”
純粹的煞氣席卷全場,懾的方成等人心慌慌:這人,怎有如此之強的劍意。
挽歌化作齏粉,散落一地,取而代之的紫黑色劍芒無視空間距離,“安靜”的紮在海盜乾屍身上。
冥冥中,好像聽見“啪”的一聲,隨後,海盜乾屍連同其身上的黑水,消散無蹤。
挽歌加持,一擊必殺。
湮?止戈!
海盜身死,橋下黑水自行分開,露出橋與島之間的連接陸地。
雲牧寫意登島,神識與天眼齊開,觀察四下,確定島上沒有危機潛伏後,取出鳳棲梧桐木,學著木坤的動作,嘗試修複左手。
方成眼見一外人登上了祖宗寶地,心頭嫉恨不已,繼而大喝一聲開,點爆體內精血,燃燒壽元再戰海盜乾屍。
雲牧持鳳棲梧桐木,手拂骨生,骨掌青綠,覆有樹紋圖案,然血肉未生,看起來十分詭異。
胸口出露一手掌大小的空洞,這創口也是無法恢複,雲牧隻得脫去外袍,換件衣服遮擋。
處理完身上創口,調息片刻後,雲牧才開始巡視小島。
小島上珠環翠繞,寶光閃爍,但這些法寶財富,雲牧都不感興趣。
唯有那些個殘書破卷一類,隻要看到,雲牧都將其小心細致的鋪平規整,收入戒指中。
再次環視小島,確定沒有書籍經卷後,雲牧徑直走至金箱子旁,順手拔下上麵的旗幟,其造型與劍影藥鋪老板的那麵很相似。
絲綢旗麵,旗杆與槍頭看不出材質,唯一不同的是眼前這麵旗子乃是紅色旗麵,上繡嘯月銀狼拉著個獨轅。
“一麵是仙鶴拖車輪,一麵銀狼拉獨轅?這是什麼含義?”
掂了掂重量:“也三十來斤左右,應該是一套。”
雲牧收好旗子,再看金箱子,上麵有水滴形紋路,與此族人額頭紋路一模一樣。
試了一試,果然打不開,隨即取出上橋時,凝練的那名陽元境的精血,舉棋不定道:“這箱子需要他們族人才能打開,那是不是說,如果我用他們族人的精血打開了,這些人都能過來?”
“現在挽歌已毀,萬一他們衝將過來,搞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