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融於天地,然又獨立於天地。
見此,大師父終於收起了六邊形石盤,揮手破除鎖鏈:“極你之所能,持你之劍意,給我看看它的強度。”
神魂入骨架,骨架融於肉身,這種人神合一的感覺,讓雲牧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踏實。
“大師父,我沒劍,而且您知道我的,沒有生死絕境,我無法發揮出全部力量。”
大師父早有準備,隨手扔出一柄天階寶劍,同時小屋內飛出一隻獨角,角間凝聚光球,恰似一激光炮,對準雲牧發射。
雲牧長劍入手,彎腰起勢:“天道無情亦有情,何為正,何為邪,無有定論,我隻隨心意而動,湮?止戈!”
聲起,雲牧隱身於黑洞之中,不見其人,不見其劍。
黑暗中,左手虛按長劍於腰間,右手緩慢拔出,待長劍化作齏粉時,空間波動,一束亮光劃破黑暗,無視距離直接砸在獨角上。
獨角炸裂開來,光束由不停歇,直奔屋內老者。
那老者不為所動,任由光點打在自己腹部,低頭看傷口:“劍意外放,無視距離。”
伸出兩指,夾起傷口置於眼前:“還想融我的道?”
老者隨手拂去劍意,點出一玉瓶飛向二師父:“世間僅此一滴,空舞那邊該如何交代,你們自己解決。”
二師父欣慰不已,右手虛托再起一丹爐,玉瓶於空中炸裂,一滴黑血滴入爐中。
大師父在雲牧身上連拍數十掌,掌掌攻心,雲牧隻覺神魂震顫,全身痛麻難忍。
這可比剛剛上院牆來的更加猛烈,院牆符文是將自己的神魂剝離出來。
而大師父這手簡單粗暴,就是要硬生生將雲牧的神魂拍出去。
我滴天,是真滴痛。
果然,出門在外執行任務還能輕鬆些,回歸小院是真的生死難料。
過了有個小半天時間,二師父起決收丹,打開丹爐的一瞬間,便見一墨玉黑丹正高速旋轉,流光溢彩,氤氳光輝,丹身上,隱約可見一獸影。
屋中老者捋須點頭:“果然,隻有你才能煉成此丹。”
大師父停手,伸手捏住黑丹,就要往雲牧嘴裡送。
雲牧苦笑道:“大師父,緩緩行不?”
大師父嚴肅道:“這顆聖皇相鏡丹,是你二師父拿全部家當換來的,忍一忍,過去之後就好了。”
不說這話還好,聽聞大師父這般言語,當下便給雲牧驚一哆嗦:“大師父,從前不管我有多狼狽,您都沒用過這般語氣跟徒兒說過話。”
“現在吃個丹藥,您突然這般慈祥,徒兒心裡更慌了,師父,緩緩,緩一緩。”
大師父不再多言,伸手捏住雲牧嘴巴,直接將丹藥送了進去,隨後輕飄飄一掌,又將雲牧拍上院牆。
骨肉分離之感再度襲來,但這次沒完,雲牧**中的丹藥綻放黑光,刹那間,雲牧的**便支離破碎,一點一點的被扯入黑丹之中。
隨後是骨架,寸寸斷裂後,也被扯入丹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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