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煙聽完雲牧的話,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雲牧接下來的舉動鎮住了,頓時思緒全無。
下一瞬,感覺嘴裡渡過來一股難以言說的能量,古如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傻了似的任他施為。
一盞茶,這個畜生硬啃了一盞茶時間,若是這樣安安靜靜的渡完能量,倒是情有可原,但有句話說的好: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雲牧謹遵這句話的教誨,得寸進尺的把舌頭伸了過去。
好嘛,兩舌相碰,古如煙瞬間警醒,本能的握拳,下意識出拳,攜本地天地之威重擊而出。
如此,牲口牧宛如劃過夜空的流星,咻的消失在天邊。
古如煙手撫紅唇,羞惱的站在原地,可下一刻,古如煙又動了,閃身來到雲牧身前,再補上勢大力沉的一腳:他笑了,倒飛出去的半空中,他竟然舔了舔嘴唇,還極其猥瑣的笑了!
鬼峭捂眼不敢看,這裡可是古如煙的地盤啊。
這一拳加這一腳,想想都疼。
離開海島圖
倆人重回到房間,古如煙將畫作卷好收入戒指中,雲牧站在一旁,揉著腫漲的左臉,揮手擦去衣服上的鞋印,不敢多言語。
古如煙甩了個玉瓶給雲牧,在島上療傷時,他喂給自己的丹藥很是低劣的說。
雲牧打開玉瓶聞了聞,好像被踹傻了似的,話都不會說:“謝,謝謝,媳,美女,啊,古,如煙。”
聞言,古如煙又氣不打一處來,抬起一腳將雲牧按在牆角,踩著雲牧的胸口,居高臨下的冷冷道:“我,不,配?”
雲牧趕忙舉手投降:“我不配,我怕我不配,配,配配配。”
一腳側踢,雲牧隨勢撞在門上。
門開,古如煙信步而出。
門外,人還不少,看見雲牧的姿勢,不禁有聲道:“哼,如此聖女,豈是你能染指的?打死你都活該。”
雲牧拍拍屁股,淡定的走出房門,現在是有些理解河間一族的河車圖了。
出來不一會兒,古如煙身旁又聚攏了一大波人,雲牧站在隊伍後麵,靠著牆根兒,心道:天地造化爐已經到手,差不多該回去了。
按照以往的尿性,這裡的寶物一旦超過聖階,不在天地至寶行列的話,都帶不回去,搶也是白搶。
就在雲牧二人離開的一天多時間裡,角鬥場內分出好幾個派係。
相熟之人,或者來自同一片大域的人自覺抱團,人多力量大,既能保護自己,也能更好地搶奪寶物。
這其中最大的團體,其首領叫做丁乙,頗有些手段心機,短時間內聚集了百人上下。
這個團體百十人齊進齊退,碰到散兵遊勇,要麼直接斬殺,搜身奪寶,要麼直接扔進房間,替他們尋寶物,以此換取自己的性命。
憑著作風狠辣,不時有散人前來投靠,百來十人的隊伍還在擴大。
“師妹,你現在不能走啊,你看看其他三家,都等著吃肥肉呢。”
雲牧順著古如道的目光,看向丁乙:這是在等丁乙把自己養的肥肥的,再取來吃?
人皇一脈,確有這個實力。
古如煙盛氣淩人:“是要我給你當保鏢,還是打手?”
古如道小聲嘀咕:“這是來時,長老交代的,也,也不是我說的。”
“長老交代你的事,與我何乾?”
古如道低頭玩手指:“這不是古絕被你的隨從打傷了嘛,你不想出力可以,那隨從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