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媳婦,二狗滿臉幸福道:“托少宗主的福,竹子現在好著哩,找穩婆看過,寶寶也很健康,再有幾個月就要出來了。”
雲牧取了一滴稀釋百倍的天地原液,推給二狗:“恭喜啊,要當父親了,名字呢,想好了沒?”
二狗連忙拒絕,推辭道:“少宗主使不得,當真使不得,要是讓竹子知道我收了您的東西,定要扒了二狗的皮哩。”
雲牧扭扭酸痛的脖子:“不是給你的,時常打開給你媳婦聞一聞,記住了,萬不得已吃不得。”
“必要時,可保你妻兒一命。”
話音未落,二狗以極快的速度收走石瓶,鄭重道:“謝少宗主賜寶。”
隨後,又賊眉鼠眼的湊上前道:“要不少宗主您再給賜個名兒唄?”
雲牧掏出酒壺:“滾去打酒。”
孫二狗一走,魔玉便把玉牌給遞了回去。
雲牧往椅背上一靠,也不說話,隻表情玩味的看著他。
魔玉被他的眼神盯的渾身發毛,眼神躲閃道:“你是不是沒想過放我走?”
“嗯。”
“臥槽,都這麼直接了嗎?”
“不過,也猜到了,給個理由?”
雲牧咋呼道:“我需要的是你的身份,現在嘛,好像有另一個人比你更合適。”
魔玉自嘲道:“沒想到,最後還得是主宗。”
“這次出門,我想過回不去,卻沒想到是這種方式。”
兩相無言,雲牧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雲牧與孫不交流的時候,故意在魔玉麵前拿出地圖的那一刻,就已經把他算進去了。
一方麵給他壓力,另一方麵也是看看他的反應。
魔玉在看到雲牧標注地點的瞬間,便玉化撇清關係,在那一刻,雲牧就感覺他應該和神覓聖殿有點關係。
可惜。
二狗打酒回來,雲牧順手拿起桌上的玉牌,心道:每一種寶物都有它的打開方式,簡單點的不過是精血或者神魂融入即可,複雜一些的比如鬼棺,造化爐等,需要些特定的步驟。
這枚玉牌實在看不出來曆,也不知道具體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絕不是凡物。
思索間,街道上人流突然多了起來,吵鬨聲也隨之大了起來,想來是新生們從酒樓裡吃完出來了。
雲牧瞟了一眼,並未有過多的情緒波動,人群中,應季風塵仆仆的進入小酒館,雲牧輕輕頷首。
“辛苦了。”
“少宗主言重。”
雙手呈上一乾坤袋,恭敬道:“建工的隊伍明日午時左右能到,不知少宗主可還有其他安排示下。”
雲牧坐起身子,眯眼深呼吸看向魔玉:“至於你...”
魔玉伸個懶腰,無視應季的凶光:“如果你隻是需要我的身份,”
“留著我可能會有驚喜喲。”
說完,還對著雲牧眨眨眼。
魔玉雖然不知道哪裡露出了馬腳,更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底細知道多少,但是,他知道這句話一定是雲牧想聽的。
雲牧天眼洞開直視魔玉,同時揚了揚手中玉牌:“怎麼看?”
魔玉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說不好,不好說,不說好。”
嘿,還來勁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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