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進行中的雲牧,沒有想過淩北固的報複,一來自己累的跟狗似的,沒時間想。
二來嘛,咬人的狗不凶,再次見麵的那番話,讓雲牧覺得他不是一個下三濫的人。
說起來,雲牧對淩霄閣的印象並不好,因為神覓聖殿一定和淩霄閣有著某種聯係。
神覓聖殿所作的買賣人口的勾當,大概率有淩霄閣在後麵把持,雖說隻是猜測,但雲牧感覺**不離十。
如今身在敵營全身心的訓練,全然沒有一點堤防的意思,這種安全感具皆師尊給的。
就是雲牧那句話,不信你,信師尊。
訓練如常。
日子一天天過,轉眼就是休息日,結束上午的訓練,下午就開始放假了。
走回宿舍的路上,聽到同伴們口若懸河的討論哪個花樓的哪個妹子,怎樣怎樣的,搞得雲牧也有點心猿意馬了。
去瀑布下衝了個澡,雲牧換了身衣服走出營門。
果然,一出營門,元氣自行鼓蕩全身,這感覺,美極了。
先去酒樓狂吃海喝一頓後,又打包了數不清的吃食帶著。
走過花樓,雲牧感覺自己還沒到那個時候,現階段鎖陽明顯更有利於訓練,故而強行壓下心裡邪念,滾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時,黑胖子一個人趴在床上,不知道在看什麼看的津津有味,不時發出幾聲奸笑。
雲牧湊過去瞄了一眼,嘖嘖道:“圖案都模糊了,還能看的下去?”
黑胖子頭也不回,專注於春宮畫本道:“我會想象。”
牛的嘞。
雲牧拿出紙筆,坐在桌前醞釀一番,抬筆寫道:“愛妻雨柔,見信如晤...”
寫完裝入信封,再攤開紙張寫道:“夫人如煙,見信如晤...”
寫完都裝入戒指中,然後躺在自己的專屬牆角準備補一覺。
再次聽到黑胖子的奸笑,雲牧隨口問道:“你怎麼沒出去?”
“沒錢。”
“不是發了例銀了嗎?”
“寄回去啦,你呢,你怎麼沒出去?”
“媳婦管的嚴。”
“你都有媳婦啦,厲害。”
“是吧,我都羨慕我自己。”
傍晚
雲牧睡到自然醒,看了看天色,這一覺睡了有兩三個時辰,伸了個懶腰道:“這下睡飽了。”
緩了緩神,走出宿舍來到圓木爬山的地方,扛著圓木就上山去了。
坐在山頂,雲牧拿出酒肉開吃,宿舍的味道不好聞,還是這裡的空氣清新些。
吃飽喝足,又看了會兒星空,待休息的差不多了,雲牧扛著圓木下山,再上山,來回跑了五六趟,後又跑到操場做開山壓頂。
總之一句話,練就完了。
直到精疲力儘難以為繼才腳步蹣跚的回宿舍睡覺。
第二天一早,雖然沒有哨響,但雲牧還是準時準點的起床去爬山,訓練時間與平時一般無二。
等再回到宿舍時,夜已深,床上躺滿了打著呼嚕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天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