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突起雷場,月傾城的身影隨之驀然消失:“等我回來的!”
雲牧含笑閉眼,昏死過去:“真好。”
孫不本想跑過去扶起雲牧,但見到雲雷過去,便是作罷,走到淩天身後的生肖龍旁,道:“我的眼光比你好。”
生肖龍不置可否。
等雲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看到臥室桌子上的墨香樹食盒,雲牧勉力爬起身走到門口,推開門,就聞到書房旁邊的天雨柔專用小廚房裡,傳出陣陣飯香。
雲牧往台階上一坐,閉著眼,享受疼痛帶來的舒爽刺激。
“相公,你醒了啊。”
天雨柔快步的來到雲牧身邊,靠著相公也坐在台階上。
“有好點嗎?還疼不疼。”
雲牧微笑:“好多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相公,我們去房間坐著好嗎,外麵有風。”
扶著雲牧坐到桌前,天雨柔跟獻寶似的往桌子上上餐食:“相公,我要出去一趟,師尊有事交代我去做,你不可以跟著喲。”
“不然完不成任務,師尊會生氣的呢。”
雲牧餓壞了,端起溫熱的鴿子湯就往嘴裡送:“好呢,相公等你回來。”
晚上大姐和三姐睡隔壁。
晚上十點左右,雲祈兄輕緩的翻過身,小聲問道:“大姐,你睡著了嗎?”
“沒有,怎麼睡不著嗎?”
好一會兒,雲祈兄才慢吞吞道:“大姐,我睡覺認床,可是跟,跟小弟的娘親睡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認了。”
“還,還能睡得很香。”
“傻妹妹,睡得香不好嗎?”
“可是,可是,我覺得好對不起爹。”
雲祈兄小眼微紅:“我想爹了。”
雲招兄摸著妹妹小腦袋:“傻丫頭,我們是幸運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們還在共生大陸,以爹的身體狀況,你覺得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做什麼,能做什麼,披麻戴孝。
“血脈感應在,爹還在,雖然有些玄幻,但是,我們要試著去理解接觸。”
雲招兄作為大姐,知道有些話自己不說,幾個妹妹一定說不出口。
“娘,娘親,雖不是生母,但卻是小弟的親生母親,就是我們的娘親。”
“你從小沒有母親,如今第一次感受到母親的溫度,會喜歡,會迷戀其中,都是對的,沒人會怪你。”
雲招兄又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大姐,三姐,睡下了嗎?”
聽聲音是小妹雲盼兄,這時候她不應該在娘親那邊嗎?
兩人披了件衣服開門問道:“小妹,你怎麼過來了?”
原來,雲喚兄和雲盼兄跟七娘聊的不亦樂乎,根本沒有睡覺的覺悟,聊著呢,七娘隨口說了句,去床上聊吧,還有什麼事沒做的嗎?
雲喚兄也沒過腦子的就說:“以前,三妹和小妹睡前都會去看一下爹爹。”
雲盼兄聞言頓時就想起了共生大陸,臉色也跟著傷春悲秋起來。
七娘安慰道:“這是你的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娘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