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朝海底看了眼:“我不想誇大,隻是給各位提個醒,海波雖平,可是危機還未解除。”
“海底有個大家夥,大的一。”
雲牧剛剛出去接古如煙時,心裡隻想著古如煙,並未看海底。
此時,他透過縫隙朝海底看去,果然如月傾城所言,海底有雙黑不隆冬的大眼睛正盯著烏篷船。
雲牧心道:以這玩意兒的體型想要掀翻小小的烏篷船,簡直輕而易舉,可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動作呢?
蓄力?
雲牧開啟天眼想要看得清楚些,然而在看到一條橙色的環帶時,頓時腦海翻騰直冒金星,左眼於瞬間一抹黑,神魂疼痛感立時來襲。
雲牧立馬捂住左眼道:“不要看它,它叫神海章魚。”
“如其名,海上波濤洶湧,它則在神海作妖,越是看它,越是想它,它便越強。”
“嗯?你確定?”,月傾城不自覺又朝海底看了眼,不太信服道:“我都看了它好幾眼了,咋沒感覺神海內有危機啊?”
雲牧揉眼:“可能你身上有什麼寶物不懼它。”
聞言,月傾城不怕死的直接把頭伸到船外麵,盯著那雙大眼睛硬看,看了好一會也沒出現雲牧的症狀。
月傾城不覺得雲牧會瞎說,那麼原因就在自己身上?
自己的六宗方石乃是鎮神海的寶器,想來定是六宗方石給自己兜的底。
想到這兒,月傾城收回腦袋,再次緩緩拔出長刀:“踏馬的,嚇老子一跳。”
“不乾它一家夥,難消爺我心頭之恨。”
月傾城轉身就往船尾走去,身旁的雲牧墨連忙手腳並用的拉住他道:“哥,哥,您可彆搞事。”
“哥,我知道你牛掰,但是萬一,那家夥下麵還有其他家夥咋整啊。”
“哥,消消氣。”
月傾城停住腳步,再看一眼深海,聽勸道:“我覺得你說的在理。”
坐在船邊,掃過波光粼粼的大海:“雲牧,你瞟一眼方向,看看有沒有叁號屋子的位置。”
“咱就這樣往前劃,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
雲牧緩過勁來後,把手掌平鋪在鼻梁下朝海麵看去,環顧一圈道:“往左大概三十度左右有個黑點,應該是那裡。”
聽得如此,雲牧墨馬上操縱假人往左偏航三十度往前劃。
回頭看著月傾城輕輕一拋,將盾牌小人高高拋起,又在咯咯咯的笑聲中接到手上,好奇道:“原來她們還能發出聲音呀。”
月傾城撐著胳膊百無聊賴:“當然啦,哎呦,好無聊啊。”
將盾牌小人拋到肩膀上,月傾城伸手撩海水道:“我還是想乾它一家夥。”
古如煙歪著腦袋靠在雲牧肩頭休息,天雨柔細心的給她渡真氣,雲牧嗅著誘人的體香,順著目光看到圓鼓鼓的...
嗯,冷眼瞟來。
雲牧收斂心神:“是有點無聊的感覺。”
閒不住的月傾城從船頭走到船尾,他是真想乾一下神海章魚的說。
王之翼擺弄著圍棋子道:“昨天沒有元氣,對我們來說本應該是很難熬的一天,但出了個雲牧墨這樣的大殺器。”
“今天也不簡單,可誰又能想到古少夫人君臨天下,一言定海。”
“不知道其他隊伍如何,但應該不會像我們這般輕鬆。”
對於這一點,王之翼卻是推測錯了,其他幾個隊伍現在還待在貳字號屋子裡呢。
麵麵相覷:“怎麼回事?”
“為何不見關卡,也出不去屋子?”
“跟記載的不一樣啊?”
論輕鬆,還得是他們。
為了打消月傾城去乾神海章魚的想法,雲牧墨給他做了一根釣魚竿,讓他有點兒事做。
月傾城也樂意,接過魚竿,隨便掛了點餌料就扔到海裡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