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雲牧休息的差不多,再上擂台時,白舉觴道:“我先?”
爻千嬌咬唇,媚眼含春水。
瞧她騷浪的神態,白舉觴一步踏上擂台。
得,懶得管你。
“謔,白師兄都上台了?”
“太給麵子了吧。”
“聖王排名第一的白師兄?”
“厲害了。”
“中正王對白師兄,絕對刺激。”
“有看頭了。”
五王的名頭,現隻餘中正王,其他四王存在感寥寥。
台上,白舉觴自報家門:“白舉觴。”
雲牧回應:“雲牧。”
白舉觴皺眉,糾正道:“中正王可能比你想象中要更重要些。”
“所以,你不需要跟我...”
雲牧扭脖子打斷道:“我的習慣。”
“來吧。”
這話一出口,白舉觴沒覺得什麼不妥,但雲牧自己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我不是這樣的性格!
在二師尊的教導下,雲牧覺得自己還算謙虛有禮貌,怎麼來到這兒後,就自己都感覺自己狂的有點不在邊兒上了。
什麼情況!
不及多想,白舉觴已然開乾,雲牧隻得先收斂心神專心乾架。
額,沒打過。
這下是實打實的硬剛沒剛過白舉觴,這家夥,看起來文質彬彬,然其招式雄渾厚重,出手全是大範圍攻擊。
而且他的元氣充足的有點不像話了,大招接大招,根本停不下來,打的雲牧著實招架不住。
頂著狂轟濫炸打了一個時辰,雲牧後被漫天飛腳給踹下擂台。
見雲牧下台,白舉觴鬆了口氣:“再不下台,我就要認輸了。”
雲牧起身看他:我有理由懷疑,你這一波接一波的大招,就是為了對付張爾的空間法則。
“乾坤袋後麵給你。”
“不礙事兒。”
回身:“去中正王殿。”
白舉觴回看爻千嬌:“嗯?”
幸災樂禍道:“不招人了嗎?”
雲牧儘量讓自己的說話語氣溫和一些,然話一出口,就變味了:“夠了。”
這,純純的古如煙式的冷漠啊。
雲牧抬腳就走,他要回去再探探自己的這副身體。
爻千嬌身姿款款的落在擂台上:“中正王,奴家也想試試呢。”
雲牧腳步不錯,與張爾問道:“中正王殿怎麼走。”
“我帶路吧。”
身後有聲嬌嫩道:“您不上台,便默認您收下我嘍。”
沒回應。
來到中正王殿,殿前寫有八字短聯:中正守道,王氣更新。
前為殿,殿內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展示出殿上中正王寶座的尊貴與威嚴。
頂部裝飾有精美的藻井,繪有龍鳳呈祥,雲紋等圖案。
殿中的地板由上等紅木製成,踩在上麵發出橐橐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殿中。
牆壁上懸掛有各種寶石鑲嵌的壁畫,描繪著曆屆中正王的英勇事跡。
殿後分三宮,中正宮為寢臥,左右對稱為丹符宮和煉紋宮。
丹符宮裡,擺滿了煉丹爐和大小不一的香爐,而煉紋宮中,則是布滿了陣法。
雲牧邁步入中正宮,心下狐疑:小小的中正王,不過一聖人,需要這等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