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要說話反駁,卻被雲牧打斷。
鎮長真服了,從見到雲牧開始,他就沒好好完整的說過幾句話。
雲牧與姐姐道:“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了,他能讓你生不如死?”
“現在就不是生不如死?”
“那你妹妹呢?”
載舞弱聲道:“我與姐姐生死同穴。”
“好。”
雲牧蹲下身子,旁若無人的揮手給姐妹倆破除封印:“他可是聖王境哦,你們倆聖人,能殺的了他?”
“不用你管。”
丟了個乾坤袋,雲牧捏著載歌的下頜,湊近點,冷聲冷語的叮囑道:“彆讓本王人財兩空。”
起身,與鎮長以吩咐的口吻道:“你,跟她倆打一場。”
“把她倆打死了,報告我認。”
“即刻帶人離開,絕不會秋後算賬。”
鎮長頓首,言出心中所想:“若是在下僥幸,失手將她倆打死了。”
“對您,有什麼好處?”
“您什麼也沒得到,就此離去?”
“恕在下直言,我不覺得您會信守承諾。”
雲牧隨意的靠在牆邊兒:“誰說我什麼也沒得到。”
“你若是輸了,你死之後,此地所有全都歸於我,誰敢跟我爭?”
笑容放肆:“你若是贏了,就你自己所說,你敢讓我空手離開?”
聞聽這話,鎮長重新審視雲牧:中正王,確實不簡單。
正如他所言,無論輸贏,對他而言其實沒有損失,他白看一場戲,還能將利益最大化。
如果自己真的打死這姐妹花,付出,必然要比姐妹花的價值大!
好一個中正王,好一個隔岸觀火,笑裡藏刀。
鎮長陰毒的看向姐妹倆:如今自己是騎虎難下,不是打不打的過的問題,在自己的地盤上,還容不得這倆丫頭放肆。
難的是怎麼拒絕這場賭鬥。
這邊想著,雲牧豈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拒絕?想的美。
原地起陣,春秋大陣瞬間於房中開啟,陣中,鬼哭狼嚎,似幽冥地府般恐怖陰森。
“你倆乾,我不插手。”
與鎮長言道:“你也彆讓其他人插手哦,不然,我可是要發飆的哦。”
鎮長煩悶,事情怎麼就,就頂著自己的三叉神經,朝著自己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就這麼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架上了不得不答應的境地。
轉眼,陰毒狠辣的去看姐妹倆:這倆臭娘兒們,老夫定讓你們後悔來世上走一遭。
姐妹倆終於有報仇的機會,怎麼會不抓住機會,稍微恢複了些體力,還沒適應元氣灌身的身軀,便前撲後繼的砸向鎮長。
攸一開打,轟隆隆的能量爆炸聲傳出旅館,傳入鎮子。
白舉觴等人感知雲牧位置,幾步跨上四樓:“怎麼了?”
雲牧往外麵走了走,朝交戰的雙方道:“要不出去打?”
鎮長正有此意,萬一給旅館轟出個好壞來,又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雙方對轟出旅館,戰至大街上,雲牧也移步至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