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舉觴把老二老三拖了過來:“中正王,此二人稱呼鎮長為大哥。”
“可能知道些隱秘。”
有爻千嬌在,雲牧隻隨意提問,便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審問完,也算不得審問,隻是雲牧問,爻千嬌聽心聲,便也不需要審,更不需要他們回答,流程就走完了。
叫來親衛頭兒,雲牧又問:“你叫什麼?”
親衛麵覆金甲,金甲上的紋路細膩而深沉,透著股不可言說的威嚴。
摘下金甲,親衛彎腰蓋刀:“回中正王,浮屠衛,驍牙。”
雲牧瞅了眼驍牙棱角分明的麵龐,其人與自己預想中的長相不太一樣。
從他們隻會粗魯的執行命令的行事風格來說,不應該長的如此俊朗。
甩甩頭,暗道一聲:我啥時候也會以貌取人了?
“驍牙,控製街道的秩序,需要多少人。”
“控製,不是維護。”
驍牙稍作思索:“街上聖王三十二人,以三人監控,則需要九十六人,再加四人防備完全,百人正好。”
“留百人控製秩序,其餘人等,由你領頭,隨千嬌走一趟。”
金甲覆麵:“領命。”
幾人按吩咐各行其事,房中隻剩雲牧和姐妹倆。
雲牧拍拍額頭,不想動腦子的問道:“關於你們,有什麼是我要知道的?”
聞言,姐姐載歌的動作一滯,暴露其內心的緊張:來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婉轉道:“我們從上清宗偷渡過來。”
“帶我們在身邊,上清宗,會找您麻煩。”
“紫陽宗這邊的態度,也不可能好。”
繼續拍額頭:“具體點。”
雙胞胎互視,載歌情緒稍顯低落的說道:“家父原職上清宗七長老,與紫陽宗互不兩立。”
“所以紫陽宗不會對我們有好態度。”
“年前,家父遭奸人構陷,罪名卻是通敵紫陽宗。”
“三長老吳越聯合聖子,給家父定了罪。”
“在沒有查實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宗主給家父判了刑。”
“家父不堪受屈,在獄牢裡以死明誌。”
“於我姐妹二人,在家父親信的安排下,偷渡來到紫陽宗地界。”
妹妹泫然欲泣:“全家一百三十四口,再無活口。”
這套說辭,讓雲牧不禁感到疑惑:一宗長老,沒有確鑿證據被定罪判刑?
“上清宗為何要針對你父親?”
想起原因,姐姐內心憤恨,手上的力道也無意中加重許多:“聖子看中家父的鎮基法寶,想方設法的逼迫家父交出去。”
“宗主在聖子和家父之間,選擇了聖子。”
雲牧再疑:“聖子?什麼來頭?”
親兒子?
親兒子也不一定大的過一宗長老吧。
姐姐正盤算怎麼回答,卻聽妹妹載舞脫口而出:“天外來客。”
話落,載歌立馬皺眉暗看妹妹:說多了。
若此人懼怕天外來客,將我二人送回去領賞,或做投名狀,我倆豈不是自投羅網?
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被姐姐瞪了一眼,載舞知是自己說錯了話,立刻頹然的低下小腦袋,不敢再多嘴。
明白了。
天外來客比長老大,倒是可能。
示意載歌停手,雲牧拿出沒看完的書,準備繼續研讀。
“本王身為紫陽宗中正王,與上清宗劃江而居。”
“沒有你們,上清宗也不會與我有好臉色。”
“至於紫陽宗,安心待著就是。”
抬頭:“還有。”
“本王。”
“也是天外來客。”
“彆來煩我便是,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