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悟了。
然而,原理是清楚明了,可怎麼玩兒卻又讓雲牧頭疼起來。
正著玩,就是學魔尊,以自己對法則的理解,壓製你。
反著玩兒嘛,雲牧的想法是,你的攻擊不是法則加持嗎?
那我以截天道的本事,把你的法則給截走。
豈非不攻自破?
該怎麼玩兒呢?
視情況而定。
再交手,雲牧不再用左眼去分析怪物動向,而是竭儘所能的去感受怪物的攻擊。
感受其攻擊中,不經意間流露的法則成色。
力量法則,陰陽法則,得,還有吞噬法則嘞。
但,沒多餘時間給雲牧感悟,自身狀況越來越差,越來越接不住怪物的出招,
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啊嗚一口朝著雲牧的脖頸咬上去。
雲牧反應及時,抬腳止住怪物的前撲的同時,雙手壓劍在怪物的巨齒獠牙間。
怪物力大,雲牧自知撐不了多久,鬼臂再開,瞬移逃走。
長劍在手:沒時間了,隻能硬著頭皮試用神魂方麵的攻擊,看能否對怪物奏效。
止念加黑蓮,再不行鎮魂魔戟也掏出來砸它一家夥。
給它打殘就是。
就算身體狀態不佳,雲牧也沒想著先行離開。
每逢絕境,從未退縮。
大師父的教導早已紮根在雲牧心底。
引黑念於劍,雲牧一步前踏,便要蹬地而起。
然,沒能跳起來。
魔戟異動。
剛海想著掏鎮魂魔戟出來砸怪物的,此刻,腦海中的鎮魂魔戟就自行開動了。
卻不是對怪物。
魔光大放,似乎要對抗腦海中的其他什麼東西。
雲牧詫異:腦中還有什麼?
未及多想,怪物似一股黑風,襲殺至麵門。
雲牧揮劍再攔,但愈加虛弱的身體已是攔不住了。
怪物勢大力沉的一爪拍在長劍上,再用力,要將雲牧拍飛。
隻是,雲牧的腿好像被定住原地,動不得。
由此,利爪長驅直入,一爪洞穿雲牧右胸。
身不能動,雲牧也不會坐以待斃,自身為陣,秒開春秋大陣。
左手握住利爪,右手持劍亂刺。
鬼火附身,抬頭找怪物眼睛,黑蓮瞬間成型。
說時遲,那時快,一係列反擊霎時間完成。
怪物內受黑蓮,外遭大陣鬼火,當下也不敢再逗留雲牧身前。
連撕帶扯下一塊皮肉,後退離去。
趁此間隙,雲牧趕忙檢查腦海。
腦海星空圖下,魔道法則橫行,以對抗星空圖上,正緩慢收縮的釋海鎖才丹。
不對,不是對抗,更像是阻止。
阻止其收縮,阻止雲牧回歸常態。
雲牧的神魂靈體攸一進入腦海,頃刻間,便被無邊的魔道法則吞噬。
但,雲牧不僅沒有感到不舒服,反而愜意自如。
魔氣,或者說魔道法則,怎麼好像其來源,便是自己?
倒反天罡?
與此同時,某處。
有一人,斜癱在大椅上,被滾滾魔氣包圍。
待魔道法則入身,魔氣全部入駐人身後。
身形顯化,分不清是人是魔。
雲牧似有感應,一連串信息從腦海星空圖中顯現。
看完,雲牧咧嘴:“我腦海裡的信息,我站在腦海裡看,可不是有病哦。”
神魂即刻回歸肉身:“大降臨術的終極形態啊。”
添嘴:“來!”
並指點眉心:“大降臨術,無極劍魔,封。”
“大降臨術,冥獄修羅,封。”
“大降臨術,封。”
引精血。
瞧著鮮紅的精血:還是喜歡原來漆黑如墨的精血。
再開大降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