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牛讓那女孩吃倭寇的肉,沒彆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死前,都該吃上一頓肉,做個飽死鬼。
像這個女孩,即使活下來,下半輩子也完了。
在這個禮法森嚴的世道,她最好的下場,就是被人活活逼死。
最差的下場那簡直想都不敢想。
陳大牛.想給她一個痛快。
“問清楚以後,交給大牛吧。”
衛淵拍了拍他的肩膀。
“淩遲!不露白骨,本帥,不允許他們死!”
“我答應你,大周境內的倭寇,會一個不留,統統殺光。”
陳大牛不予理會。
“衛將軍,殺人不過頭點地!”
而這時,圍觀的百姓們也徹底歡呼起來,
“殺倭寇,能獎銀子?”
期間,衛淵讓人搬來兩張椅子,並且放了幾壺美酒還有一些簡單吃食。
“據說忠勇伯現在是東南安撫招討使,他說的話,應該算數。”
“自今日起,百姓殺倭寇一名,賞白銀十兩!”
片刻後。
“這帳裡,還有三名倭寇活口,人是你抓來的,理應交給你處置。”
聽親衛彙報,說是一個時辰過去了,衛淵方才後知後覺。
曆朝曆代,不缺乏義商,但也絕不缺乏,他們這些隻知道發國難財的劣等商人。
相較於他們,士大夫在衛淵眼裡,還真有點兒褒義詞的意思了。
衛淵從中挑選出來幾個典型,這幾個人,不僅每年給倭寇送錢,甚至還以買丫鬟的名義,向倭寇送女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
衛淵眉頭緊皺,快步向前,隻見陳大牛咀嚼著鮮血淋漓的臟腑。
有侍衛應聲道:“已經被關押在軍中。”
“如果因為一些事,一些人,心中生了業障,是會要命的。”
就見陳大牛作揖道:“末將不得帥令,私自放火燒山,求衛帥責罰。”
“世人都說他是英雄,就從殺倭這事上來說,我認。”
“無論你小子認不認,人家都是英雄!你算哪根蔥?”
“他們的手腳都被綁上了,彆太血腥,給伱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我在帳外等你。”
“告訴弟兄們,殺!殺!殺光海州境內的倭寇!”
不是在你身上劃傷口,而是要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挖出來。
所謂淩遲,就是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布滿傷痕。
衛淵大聲道:“從今日後,誰敢勾結倭寇,下場與他們相等!”
衛淵指了指他們二人身前的營帳,道:
“本帥奉皇命征討倭寇,即日起,以將令下達沿海州府。”
六名受傷者,其中有三名,還是因為在衝鋒時,爭先恐後的搶人頭,不小心被袍澤踩踏到了。
僅僅過了一夜,那些倭寇,就承受不住軍中酷刑,將能交代的,都交代出來了。
待陳大牛回營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索性便將自己關在營帳當中。
海州境內的倭寇,基本都被新軍殺光了。
“叔叔.您說這話,可就太傷侄兒的心了。”
鮮血流了一地。
他看到帳內仍是毫無動靜,不由得皺起眉頭,遂走進帳中。
“大哥,知道那丫頭才多大嗎?也就十三四歲。”
衛淵看向四周,忽在一處陰暗角落裡,看到蹲著身子的陳大牛,嘴裡似乎在吃著什麼東西。
而他們說出的,與他們有勾結的那些人,幾乎與皇城司提供的情報一般無二。
衛淵冷哼一聲,“求個痛快?你們也配!”
但軍中淩遲更甚。
“我在老家有個妹子,算算年齡,和她差不多大。”
衛淵站在他身前,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喃喃道:“都過去了。”
衛淵語重心長道:“咱們當兵的,行軍作戰,會遇到很多事,見到很多人。”
海氏子弟正看著眼前一幕。
那些被綁來的人立馬就慌了,
“.”
“那三名活口呢?”
倭寇的腦殼都被陳大牛用著一種蠻力砸了個稀巴爛。
“殺倭寇就給錢,這不亞於殺倭令了啊!”
“但是殺那些野猴子,是為我大周百姓積德行善,不傷天和。”
如不將這些商賈就地正法,隻怕,將來仍舊會有效仿者。
六一.二二三.一三四.一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