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江晚不知道怎麼告訴拓跋野,她在鳳城的時候,確實和彆人搞過一段,但那不是她呀,是書裡的江晚。
“首長,你就是江晚那個不回家的丈夫,你把自己媳婦放在家裡三年,你真是不負責任。”
其他人聽到林平跟拓跋野這麼說話,全都為了他捏把汗,這可是首長呀,竟然敢這麼問。
拓跋野看著林平,這小子膽子倒是不小,竟然直視自己的眼睛。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嗬,首長你為了自己的發展,把自己妻子放任三年不管不問,你可真是個好丈夫。”
拓跋野什麼受過彆人的冷嘲熱諷,他簡直要氣爆了。
“江晚,他是誰?”
“他?”
江晚心虛的根本不敢說。
“我是她處的男朋友的弟弟,她是來海島和你離婚的,然後和我大哥結婚。”
拓跋野聽到林平這麼說,他簡直不敢相信,江晚竟然在鳳城背叛了自己。
“他說的是真的。”
江晚想否認,因為真的不是自己勾搭的,可是現在自己能怎麼說,她能說自己是穿書來的嗎?
那誰會信呀!
拓跋野看江晚不回答,他真的生氣了。
平時臉上就沒什麼笑容,此刻他的臉變得無比陰沉,看著的其他人害怕的不得了。
拓跋野壓下怒氣,“繼續割麥子。”
所有人全都去割麥子,就林平不去,他仰著脖子,好像不把拓跋野說的話放在心上。
“林平。”
“到。”
孟浩然摘下帽子,擦擦自己出了汗的腦袋。
“服從命令,割麥子。”
“班長,我們是來當兵的,不是來當農民的。”
孟浩然看著林平,還真是個撅種。
“當兵就要服從命令,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割麥子。”
林平看著孟浩然,滿眼的不服氣,可是自己隻能服從命令。
江晚早就把林山的事情忘了,哪裡記得還有這個人呀。
可是誰知道,他弟弟竟然來島上當兵了。
這還真是巧呀!
江晚拿著鐮刀,心不在焉的割著小麥,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現在她滿腦的都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按照拓跋野的脾氣,還不得把自己扒成皮呀,想想她就害怕。
拓跋野心裡有氣,所以割起小麥來那是飛快的,足足把其他人拉了一半的距離。
他氣呼呼的坐在另一側地頭,拿出煙抽了起來。
自己三年沒回去,是自己的不對。
可是她不該在自己和她還沒離婚的時候,就找彆人呀。
那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直到把煙都抽沒了,可是心裡還是很鬱悶。
江晚割了好久才把小麥割完,這還是孟班長幫了她,要不然不知道要乾到什麼時候。
到了地頭,她沒看到拓跋野。
也是,男人肯定現在在氣頭上呢?
哪個人能忍受自己媳婦和彆人呀。
雖然沒發生什麼?但是心裡受不了呀!
“嫂子,首長有事先回去了。”
班長孟浩然看著江晚不停張望著,估計是找找首長。
“哦,知道了。”
江晚點點頭,心裡有些沒落。
晚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江晚也沒看到拓跋野,不知道這男人氣的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