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食堂的飯菜,不光有肉,還有蛋,主食也是白饅頭,大米飯。
戰士們終於吃上了細糧,各個身體再也不是弱不禁風的了。
“嫂子,你來打飯呀?”
“嗯,盧師傅,今天的夥食不錯嗎?”
盧廚師長拿過江晚的飯盒,給她打了一份米飯,一份西紅柿炒蛋,一份紅燒肉。
“嫂子,這都是托你的福,要不然大家哪裡能吃這麼好呀。”
江晚接過飯盒,對著盧師傅笑了笑。
“這要是大家努力的結果,現在糧食不愁吃了,是好事呀。”
“可不是,你看那個戰士,我記得你來那天,他因為餓暈倒了,你看看現在,他多壯實。”
江晚順著盧師傅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確實是那個戰士,比自己剛來的時候壯了好多。
打完了飯,江晚就回自己家了。
拓跋野還沒有回來,估計有事在忙。
江晚一個人吃著飯,想著白天的事情,才分開這麼一會,她竟然有些想他了。
拓跋野在食堂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久就要參加全軍比武大賽了,這些日子,他和葛紅星,都在研究去參加的人選。
天色漸晚,不知道江晚有沒有從果園那邊回來。
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戰士們的信息,可是自己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皺著眉,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可是貌似沒什麼用。
滿腦袋都是白天,和江晚在石頭房的事情。
尤其是她那欲哭不哭的小臉,弄得自己心裡癢癢的。
完了,自己現在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他一項是工作和私事分開的最清楚的人。
但是現在他腦海裡的女人,總是出來打擾他,讓他無法安靜地工作。
女人白天隻是輕輕地親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可是卻輕易地撩起了自己心裡最原始的**。
看著杯子裡的白開水。
拓跋野拿起來,咕嘟咕嘟地都喝了。
可是自己心裡那種燥熱的感覺,卻一點也沒緩解。
他解開自己衣服的第一顆紐扣,不行,還是直接脫掉外套吧!
看看這樣能不能緩解點。
現在應該沒事了,他拿起手裡的文件,看著上麵娟秀的字體。
這,竟然是江晚整理的。
他認識她的字。
那個女人寫的字很好看,手也好看,軟軟的,肉肉的,每次摸著她的手,自己才知道,男女的區彆。
不行,怎麼又開始想她了。
他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讓自己要保持清醒。
這個戰士,上過初中,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五十斤。
擅長打槍,近身格鬥,已婚。
原來有媳婦了!
自己也是有媳婦的人,自己媳婦現在在家乾什麼呢?
有沒有想自己呢!
拓跋野不管乾什麼?總會牽扯到江晚。
人家都說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他怎麼覺得自己現在也有了呢?
合上戰士們的信息。
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明明倆人分開,也才幾個小時而已。
可是他卻覺得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
“咚咚咚。”
外麵有人敲門。
“進。”
葛紅星拿著這次部隊比武的一些相關文件走了進來。
“首長,戰士的資料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