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我給你帶了早餐,吃完我們可以去看音樂會。”
沈柯笑著,身上依舊是一身筆挺的西裝,手中提著還熱著的早餐。
溫彤莞爾,“麻煩你了。”
“應該的。”沈柯換鞋,走去廚房那盤子將餐食裝好,“你是我的未婚妻,照顧你是我該儘的責任。”
溫彤站在他的對麵,“沒有誰該是誰的責任,你沒有義務非要對我好。”
“彆人沒有我有,溫彤,你或許該嘗試著依賴。”
她太獨立了,獨立得讓人敬佩又心疼。
溫彤沒有嘗試過去完全依賴誰,誰給過她的幫助,她心裡始終記得,隻要有機會就一定要還回去,不是因為她清高,而是這樣讓她有著安全感。
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彆人說這些話。
沈柯眼底溫和地看著她,“或許,有什麼我們可以在飯後談,現在,你該去洗漱,然後吃早飯。”
溫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禮,有些落荒而逃地快步去了洗手間。
早飯過後,她和沈柯去了音樂會,場上是她很喜歡的一個樂團。
沈柯紳士有禮,從沒有過任何逾矩,與她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對此,溫彤對他的印象似乎與從前的沈大哥彆無二致。
直到這種想法忽然被身後的一陣震蕩打斷。
身後的坐椅一直被人踢著,身後是男人抱怨的聲音。
“這有什麼可聽的,無聊還費錢,普通音樂軟件還滿足不了你,你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娶。”
身側的女孩有些尷尬地挪了挪屁股,“又沒讓你花錢,不聽你就提前退場,相親而已,說得好像我一定要嫁給你一樣。”
“你怎麼這麼說話,這兩杯水還是我買的呢!讓我走你就把水錢a給我,誰也彆占誰便宜。”
“你有沒有搞錯,這接近一萬多票可都是買的,我沒找你要錢,你倒是找我要錢。”
“這又不是我要求你買的,這水可是你要求的,當然得給我。”
溫彤覺得她在經曆一場地震,渾身被動顫抖,不耐回頭,“你可以安靜一點嗎?”
“我去!”
男人忽然站了起來,本就被剛剛女孩刺激的發怒,此刻就更不忍了,“我做什麼你都要管,你們這些女人把自己當成上帝是不是。”
他拿起座位上的水瓶,就要朝著溫彤丟過來,卻沒想被忽然站起來的沈柯擋住。
動靜不小,台上的表演也被驚動得停了,沈柯冷然地接住了丟過來的水瓶,然後以同樣方式扔回了他身上
“先生,彆過分。”
“這年頭,怎麼還有你這樣的舔狗,真給我們男人丟臉,花這麼多錢來聽這音樂會的能是什麼好女人,也就你這種舔狗捧著。”
沈柯將溫彤護在身邊,一張冷峻的臉神情晦暗不明。
這種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他們那種固定的思維不是輕易可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