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靜養還好…隻不過我看他的性子並不是一個安分的樣子,所以…這個手術還要做嗎?”
溫彤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將選擇權交給了七月,是繼續保持原來的樣子,還是進行一場生死不明的手術,來換取短短幾年的健康!
明顯,七月選擇了後者。
溫彤理解他,一個沒有體會過正常人生活的人對那種健康生活的渴望,所以七月才會賭。
正如他當年毫不猶豫的為她擋下了那致命一刀,從而換取一個離開福利院和他共同生活的機會,他都在賭,為了自由,為了快樂。
他的人生可能並不會很長,但他至少不願意那麼枯燥地在醫院活著。
她體諒他,查爾也理解他,所以即使他從醫院逃跑數次,很多時候還會搞得一身傷,查爾也隻是一邊罵他,一邊口嫌體直的做著他的主治醫生。
溫彤不想去責怪他,將他點的菜放的離他更近“快吃吧!吃完帶你回家。”
七月眸子亮了亮“姐姐最好了!”
隻是沒想到,在回去的時候會那麼巧的撞見溫照野。
溫彤在樓下給七月買一些常用的東,七月則提前上了樓試著用溫彤給的密碼開門鎖。隻是這鎖沒打開,就被人反擒著胳膊按在了門上。
“什麼人?”
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一股冷冽和壓迫,七月有些痛苦的在後麵抓了抓手“我回家關你什麼事?”
“你家?”溫照野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扭過,在看清她的容貌後猛地簇起眉,然後放開了他“是你?”
“我?”七月揉了揉被捏得有些發痛的下巴“你認識我嗎?”
溫照野撣了撣袖子,當然認識,一個和溫彤生活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他怎麼能不認識!不僅認識,還嫉妒著呢!
“溫彤呢?”
聲音涼的像塊冰,七月抬手指了指他身後,電梯門剛好打開,溫彤拎著兩大包剛從下麵上來,在看到他們二人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七月笑笑“沒事姐姐,我剛剛在開門,這位先生把我當成小偷了。”
“啊…”溫彤看了眼溫照野,然後手上的東西就被人提了過去,胎眸示意了一下七月“開門!”
“好!”
溫彤把七月安排在了一間朝陽的次臥,溫照野將他的東西拎進去,然後去處方和正在洗水果的溫彤說話。
“他怎麼來了?”
“他說他想我了”溫彤隨口一答,這是剛脫口而出就反應過來這話不對,抬頭就看見有些黑臉的男人仍然保持著鎮靜。
她道“可能是他沒離開過我這麼久,所以有些不習慣!”
簡直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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