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江舒然抽出幾張茶幾上的紙巾,查了查襯衫上的茶漬,語氣平淡:“我一直把安安當妹妹,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江父冷哼:“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不想跟安安在一起,難不成還想繼續跟溫家那人儘可夫的女人再續前緣不成?”
“父親。”江舒然語氣冷冷地打斷他,握了握手中的拳頭,神情冷然:“她不是你口中的那種人。”
江父不喜歡彆人違背自己,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他有一種自己的威嚴,被挑戰了的感覺,頓時怒目圓睜。
眼看著又要動起手,旁邊的江母連忙打起了圓場:“哎呦,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吵,那女孩總歸是外人,彆為了她傷了你們父子的和氣。”
江父那雙眼睛的怒火淡了幾分,但還是冷嘲熱諷道:“我看,我這個父親在他眼中可能都比不過那個外人。”
江舒然沒說話,江母朝著他使了個眼色,想讓他服個軟,可他依然沒理。
江父道:“白天安安跟我說,你今天去見了溫彤,還幫著她罵了安安,江舒然,我警告你,隻要我活著一天,那個姓溫的就永遠都不能進我們家的門。”
江舒然道:“可能就算你想讓人家進,人家也不會進。”
“她最好是這樣的想法。”江父拍了一下桌子:“你也最好不是真的跟今天的新聞一樣,還想著再把她娶回家門。”
江舒然自知改變不了他的想法,更不在意,所以也懶得跟他辯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江母關切地叫了一聲:“舒然,吃了飯再上去吧!”
江舒然沒應,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關上門的時候似乎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
“彆管他,不吃就讓他餓著,還能餓死不成!”
江舒然回了房間,隨意將領帶扯了下來扔在了床上,垂眸下意識看了眼床頭擺著的相框,怔了一會!
那是他跟溫彤在法國時的合影,旁邊還混了個七月,隻是他拿著貼紙將七月的部分擋住了,所以乍一看,這張照片隻是他跟溫彤的合照。
屋內的燈光傾灑落下,照在他毫無波瀾的側臉,看起來就是有一些慘淡。
江舒然眸色微動,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暗了下來。
他從櫃子裡拿出了必備的醫藥箱,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解開了身上的襯衫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胸膛。
被打到的地方還泛著疼,傷處帶著有些可怖的紅色,應該是被燙的。
他乾脆將襯衫整個脫了下來扔在一邊,然後熟練地開始給自己上藥,上好後就在那靜靜地坐著,時而望向窗外的夜景,時而看一眼被擺放在旁邊的相框!
……
第二天是七月出院的日子,溫彤一早就去幫他辦出院手續,接他回家。
溫照野因為臨時的急事沒來,司耀請了一天假過來幫忙推著七月的輪椅。
一切辦妥後,發現七月這段時間攢的東西不少,這也多虧了他愛上網購的功勞。
溫彤一時有些犯了難,三個人,一堆東西,車子根本放不下。
她看著七月打著商量:“你看看有哪些是不需要的,我們都扔了吧!回去重新再買。”
七月有些不情願:“可這些我都沒拆呢。”
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扔了一部分,這些都是新的,扔了未免有些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