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軍惹的人不是宙斯的老板,人家老板開門做生意,將就的是和氣生財,肯定不願意自己酒吧鬨出大事情,這是周鴻途稍微安心的原因所在。
陳少傑聽了周鴻途的話,嗤之以鼻的冷笑道:“你看我是缺錢的主嗎我缺你那幾個臭錢”
畢竟盧軍有錯在先,周鴻途依然帶著溫和笑意的說道:“不需要賠錢的話,那你們說說看,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朋友”
陳少傑一把摟住了那個身上有紋身的年輕女孩子,玩味地嗤笑一聲後,挑眉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讓你朋友從我胯下鑽過去,這事就一筆勾銷了,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彆想完好無損地走出宙斯酒吧!”
周鴻途聽了陳少傑的條件,臉上的笑意漸漸變淡了,臉色沉著的望著陳少傑,皺眉說道:“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朋友喝了酒,可能誤會了你女朋友,確實是他有錯在先,這個錯咱們認,但是你讓我朋友從你胯下鑽過去,這就太過分了,辱人者,人恒辱之這個道理相信你不會不懂吧”
“彆他媽跟老子拽詞,老子不懂你說的這些破玩意,今天你們能夠豎著走出去,隻能是他從我胯下鑽過去,沒有什麼可商量的餘地!”
陳少傑態度強硬,語氣已經顯得不耐煩了。
周鴻途見說不動陳少傑,於是轉向了宙斯的老板,問道:“老板貴姓”
宙斯酒吧的老板不敢輕視周鴻途,於是開口說道:“免貴姓常,常然軍!”
周鴻途點點頭,含笑說道:“常老板,事情的起因經過你也都知道,你作為酒吧的老板有責任保護顧客在你酒吧的安全,如果我朋友在酒吧出了什麼事情,你作為宙斯的老板,恐怕也是難逃乾係的。”
宙斯酒吧的老板常然軍聽周鴻途這麼說,頓時不願意了,眯著眼睛盯著周鴻途道:“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我說的都是法律以內的事情……”
周鴻途指了指身邊的江弄影,對常然軍說道:“這位是咱們平安縣法院的一名工作者,不需要我請她給各位普法吧”
“嗬,一個平安縣法院的小員工也敢拿出來嚇唬人,這就是你們的底氣麼”
陳少傑見周鴻途介紹身邊的江弄影,第一眼瞥見江弄影,就被她的顏值給驚豔到,瞬間感覺自己懷裡的女孩不香了,不過他並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反而不屑的笑著嘲諷起周鴻途來。
周鴻途不去理會陳少傑,因為這裡麵的大部分打手都是宙斯酒吧老板的人,隻要這個老板不動手,他們就不會有事。
於是,周鴻途再次看向常然軍,說道:“常老板,你開門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如果在你酒吧發生了惡性傷人事件,你這個酒吧是不是就得停業整頓了,整頓的時間有多久,你應該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到時候你的損失有多大,你算過沒”
常然軍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陳少傑叫囂道:“你少他媽嚇唬人,常哥的酒吧有老子罩著,他就不可能停業整頓!”
“嗬嗬,你這麼信誓旦旦,誰給你的自信不用負法律責任”
江弄影這時冷笑一聲,一雙美眸淩厲的盯著陳少傑,質問道。
“你們還真彆不信邪,陳少確實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