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周鴻途正要出去結賬的時候,陳嬌娥抿嘴笑著說:“我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已經買單啦!”
周鴻途苦笑一聲,“不是說好了我請客嗎,你咋跑去把單買了”
陳嬌娥嬌媚地白了周鴻途一眼,笑道:“我是主,你是客,你大老遠的從平安縣來我們隨川鎮,哪有主人讓客人買單的道理呀!”
周鴻途不由分說的從錢包裡掏出三百塊錢,朝陳嬌娥遞去,嚴肅的說道:“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出錢,你的工資不都被萬勇給輸光了嗎,日子過的拮據我哪好再讓你請客,你趕緊把錢收起來。”
說著,周鴻途將錢朝陳嬌娥手中塞去。
陳嬌娥婉拒道:“我就是再窮,請你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你趕緊把錢收回去!”
“不行,剛才說好了,你陪我買衣服,我請你吃飯,怎麼能變卦,再說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出來吃飯,讓你一個女人買單,我不要麵子的嗎”
兩人將錢推過來,推過去,你塞給我,我又塞給你,互相推搡時,身體在所難免的就要觸碰到一起。
就在剛才,周鴻途將錢往陳嬌娥的手中塞時,陳嬌娥雙手往後一躲,周鴻途的手出於慣性地往前伸去,一不小心就觸碰到了陳嬌娥那鼓鼓的胸脯上了。
頓時,周鴻途一臉尷尬,而陳嬌娥則是俏臉緋紅,一臉的羞赧之色。
一時間,小包廂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和曖昧起來。
陳嬌娥低垂著眼皮,是不是得偷偷打量周鴻途一眼,雙眼含情脈脈……
而周鴻途則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乾咳一聲後,主動開口繼續說道:“咳,那啥,錢你收下吧,不收的話我過意不去,一頓飯吃了三百,你本來就沒多少錢,哪還能讓你出這麼多錢買單啊!”
周鴻途這些年的工資雖然也被蹲大牢的程瀟潔給揮霍一空了,但至少他還未結婚,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他父母雖然年齡大了,卻也節省,花不了幾個錢,所以暫時周鴻途還沒什麼經濟上的太大壓力。
如此繼續推搡下去也不是個事,陳嬌娥隻能訕訕地將錢收了起來,嬌媚地指了指周鴻途,“你呀你呀,就是大男子主義,男女出來吃飯,女人買單怎麼啦女人買單就是沒麵子呀”
周鴻途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怕陳嬌娥不收錢。
“嗬,兩個人關係好,誰買單都一樣!”
陳嬌娥抓住了周鴻途的語病,輕聲哼道:“哼,那你的意思是咱們關係不好,所以必須你來買單唄”
周鴻途笑道:“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彆曲解我的想法,你如果家庭和睦,又有積蓄,我就不跟你爭了,你的情況我又不是不清楚,都這樣了,還叫你買單,那我還是人麼!”
聽周鴻途這麼說,陳嬌娥感覺周鴻途一個外人都能夠理解自己的苦楚,作為自己的丈夫,萬勇卻隻管剝削,從來不顧自己和女兒的死活,一想到萬勇的無恥行徑,再看看細心周到的周鴻途,陳嬌娥眼眶忽然就濕潤了,用貝齒咬了咬下嘴唇,低著頭默默地將錢往錢包裡塞。
周鴻途察覺到了陳嬌娥的情緒低落,猜到她估計又在為胡勇的事情而感傷後,於是輕歎一口氣後安慰說:“陳主任,你彆太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萬勇到時候還是不肯離婚,我幫你去縣裡打聽一下,看能不能直接強製執行離婚,畢竟他有貪汙公司錢款賭博的違法行徑,再加上他是個爛賭鬼,不管你和你女兒的死活,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進行強製執行離婚手續。”
停頓一下,周鴻途繼續說道:“我的鄰居是咱們平安縣法院民事審判庭的庭長,我倒是仔細地向她打聽一下具體該怎麼操作!”
陳嬌娥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說道:“謝謝周主任了,萬勇可不止這些毛病,他還在挪用公款前,曾與公司的高管一起去市裡招嫖,被新河市的警察逮到了,後來也不知道那名高管用了什麼辦法,兩人才沒有被關,這些都可以作為強製離婚的證據來使用。”
萬勇招嫖周鴻途一點也不意外,即便是他,也被盧軍拉著……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