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進屋,周鴻途拘謹地含笑問道:“我們沒來的時候,伯父跟伯母在聊我什麼?”
“怎麼還叫伯父伯母?”
秦麗華笑著望向周鴻途。
周鴻途立馬改口道:“爸媽!”
秦麗華滿意地點頭,“這才對嘛,我跟你爸正在聊你,說你不出意外,四十出頭就能升副部級了,放在整個華國官場,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了。”
“嗬嗬,媽您謬讚了,說起升官的事情,多謝您的幫助,如果不是您在暗中幫忙,我這次升漢南市副市長也沒這麼順利。”
說著,周鴻途將買來的鑽石項鏈和奢華手表分彆遞到了江裕豐和秦麗華手中。
秦麗華打開紅色錦盒看了看,詫異道:“這也太貴重了!”
江裕豐看了一眼他的錦盒裡的江詩丹頓,雖然很滿意禮物,但也覺得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於是無奈地苦笑道:“這禮物確實嚇人,即便買了我也不敢戴出去,這種級彆的手表,戴出去不知道要招惹多少閒話,說不定立馬就被上麵查了!”
秦麗華怕江裕豐的這番話說出來讓周鴻途心裡不舒服,於是沒好氣地道:“女婿買的禮物是他的一片心意,你現在不敢戴,那就等到退休再戴,退休了總不至於還有人盯著你,再說了,你即便現在戴出去又能怎麼樣?你女婿送你的,又不是合法所得,他們要查讓他們查好了。”
江裕豐苦笑道:“那就放到退休再戴吧,雖說不是非法所得,查起來也麻煩,你不在官場不懂,鴻途是知道的。”
周鴻途笑了笑,點頭道:“爸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要是我有一塊這樣的手表,我也不敢招搖過市的戴出去的。”
幾人說話的時候,江正飛已經將周鴻途送他的江詩丹頓戴在了手上顯擺,“嘿嘿,從來沒有戴過這麼奢華的手表,還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啊,戴在手上瞬間感覺自己的身份都不一樣了。”
江裕豐沒好氣地道:“瞧把你給嘚瑟的,你也就那點出息了。”
一想到江家到江正飛這輩垮了下去,要靠周鴻途來維持,江裕豐看江正飛越發不順眼了,吹胡子瞪眼地訓斥道。
“得,我妹夫一來,你們都看我不順眼,我走遠點吧,免得被罵。”
江正飛也不生氣,直接跑出客廳,跑到外麵的四合院去欣賞他的手表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周鴻途陪著江裕豐喝了些酒,江裕豐很是高興,一高興就喝得有些多了。
又在江家四合院待了一陣子,周鴻途帶著江弄影離開,江正飛和黎冬冬也一起走了。
因為,晚上江家的表兄弟們還要聚在一起。
江正飛出了四合院,笑眯眯地望向周鴻途,問道:“現在還早,要不我帶你們夫妻倆去玩點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周鴻途笑著問道。
江正飛說:“高爾夫!”
“高爾夫?”周鴻途苦笑起來,“高爾夫有什麼好玩的?”
一旁的江弄影跟著附和說:“哥,你什麼時候附庸風雅地學會玩高爾夫了?這不像你的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