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燈光明亮,但院子很安靜。
雖然走了兩個重要的人,但大會還沒有定論
閻解曠又盯上了徐德林,說了一句“結婚了,那高枝兒,你攀得上攀不上我不知道,但枝兒一定會折,那你聽到了嗎?”
這是威脅他啊,徐德林滿腦袋汗,說道:“閻老師說的是事實。”
閻解曠又看向張二柱,笑著問道:“你聽見了嗎?”
張二柱看了一眼許大茂,然後說道,“我沒聽見,倒是說劉光奇的是閻老師。”
“是啊,這一個小龍蝦讓伱快活了幾年,你是不忘了小龍蝦是誰做的,你的錢應該沒有多少了吧,廚師等級上不去,錢也花了了,撒謊人的結局一般都不會太好。”閻解曠說完就不理他了。
站在中央,“我是閻家老三,柱子哥,你是不是忘了當時那第一篇文章''炒麵英雄''的作者是閻埠貴同誌?如果沒有那篇文章誰會認識傻柱?當然你的功勞是你的功勞,但吃水不挖井人,老人家的井裡的水可還沒乾呢。”
“院裡有一個算一個,一年前誰沒有受我家恩惠,雖然紅薯是大院孩子們種的,但你們當紅薯梗是天上掉下來的?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欺負我們家,我們家會不死不休,是不是,許大茂。”
閻解曠說完就看著許大茂,這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他隻是想訛詐點錢,劉海忠又給他送了禮,張羅的人是易中海和劉海忠,這怎麼成了他和閻家不死不休的局麵。
許大茂轉的快啊,連忙說道:“沒有,我就是心裡不舒服,多說了幾句,對不起啊,閻老師。”許大茂站起道歉鞠躬一氣嗬成。
何雨柱那邊思考了很久,想到了之前的事,還真是受閻家恩惠最多。也站起身給閻埠貴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閻老師,我應該感謝你,實在對不起。”
倆當事人都完事了。
閻解曠也沒糾纏轉身就走了,提都沒提劉海忠。易中海就知道,這事兒沒完。
閻家人都走了,大院的人不平靜了,大家都受過恩惠,今天嘲笑閻埠貴,閻家的意思很明顯,以後恕不奉陪。
坐在秦淮茹旁邊的棒梗說了一句,“三哥太帥了!”
賈東旭說道:“你得叫三叔,我家得的恩惠最多。”
賈母也說道:“是啊,我沒在,我要是在,絕對上去撓劉海忠。”
賈張氏說的可不是假話,她現在是楊瑞平閨蜜,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賈東旭想著事情,閻解曠對張二柱的話,他聽進去了,得找時間跟老三嘮嘮。
易中海扔下劉海忠直接去了後院,進了聾老太太家。
老太太坐在床上,瑟瑟發抖,李翠蘭在旁邊安慰著。
易中海剛想說話,聾老太太不滿的說道:“離閻家遠點,你折騰什麼?,你是嫌活的太長了?”
易中海心裡一驚,腦袋也瞬間清明,這幾年太順了,想不起幾年前的事兒了。
“知道了!”易中海走了出去。
前院西廂房
閻埠貴有點怪罪閻解曠,說道:“這臉翻的太徹底了,這以後跟各家各戶怎麼處?”
閻解曠說道:“讓他們敬而遠之,一次到位。”
“為什麼啊,都是鄰裡鄰居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怎麼弄?”閻埠貴還是不理解。
“你自己有多少錢你不知道嗎?你掙了多少是明麵上的你不知道嗎?外麵形勢一天一變,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閻解曠真是恨爹不成鋼啊。
閻埠貴冷汗下來了,細想自家一些事情還真經不起推敲。
閻解曠接著說道:“你能解釋清的,都可以用,剩下的都不能用了,查的會越來越嚴,你以為叱吒風雲的婁半城為什麼會走?你比得上婁叔嗎?”
閻家的人基本都明白了,除了閻解娣,但她明白一點就是,不是自己賺的不能用。
閻解成兩口子也有點怕,住的太好,吃的不錯,但還真不是他們享受的,享受也行就得低調點了。
一場大會落幕了,一些人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