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辦的大門,成了一景,沒多長時間,幾輛車過來,他見過的那老頭就出現在他麵前,後麵跟著審訊過他的人,憤怒的表情說明了他很生氣,閻解曠都不看他。
“你到底要怎麼樣?”老頭憤怒的說。
“你抓我的時候,我也想過這句話,但今天不行,我要個說法,讓部長給我個說法。”閻解曠回答道。
“老頭,你問我時有想過有今天的事嗎?伱沒有證據就扣押了我十天,你把我當同誌還是敵人,你先要弄個清楚,我是同誌,還是敵人,然後再回答?”閻解曠咄咄逼人的問道。
老頭瞬間就驚醒了,冤枉是事實,後果是很嚴重,都有人持械行凶了。
老頭轉身回了院,說了一句“我了解一下”。
“我就等一上午,下午我就去南海和對麵走走,那風景好。”閻解曠說道,老頭聽到差點摔倒。
不長時間,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後麵跟著幾個人就來到大門口。
老頭說道:“你的事是我們的錯,但你現在的樣子可不像我們精心培養的一個大學生該做的事情,公平我會給你,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想你也不喜歡這裡,早點回去吧,這是我的電話,兩天後,沒結果打電話給我。”
閻解曠認出了那個人,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所以沒有片刻猶豫就坡下驢,說道:“我還是相信你們的,我就是要個公平。”
閻解曠帶著四隻,帶著自己的大字報走了,走的那叫一個乾脆。
連說話的老頭都愣住了,他都不知道這個小年輕到底要乾嘛。
閻解曠就是想讓事情發酵一下,說鬨到天翻地覆,他沒有那個本事,他要的是事情的定性,現在這個時間,不定性的事情後麵就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閻解曠下午去了一趟學校,沒想到董主任上來就問他:“你怎麼放出來了,沒事了?”
聽見董主任這麼說,閻解曠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知道學校是知道這件事了。
馬上跟董主任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為自己沒有請假就無故缺課,表示道歉。
董主任聽了以後,義憤填膺的為他打抱不平,說了一會兒,就說道,“因為你的這幾天沒來,大任務就交辦給彆人了,你就安心上課吧。”
閻解曠啞然失笑,說道:“聽從校領導安排,我先回宿舍了。”
“解曠啊,那什麼,聽說你被拘留了,所以宿舍那邊給你退了,主要是同學們也不想給進過拘留所的人同屋,當時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這樣,你家不是附近嗎,你看你還是回家住吧,你的東西都在我辦公室呢。”
閻解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回雨兒胡同了。
六六年小年
閻解曠獨自一人在雨兒胡同過年,他準備了四道菜,醋溜鯉魚、蜜汁排骨、涼拌苦瓜、水煮肉片。
給四小隻和天天,準備了一盆魚,一盆排骨。
他們就在中堂,閻解曠點了四個爐子,然後把中堂門打開,看著外麵的雪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閻解曠這幾天精疲力儘,什麼也沒做,就陪著五隻,在院裡待著。
大貓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一步不離的就跟在他身邊,他走到哪,大貓就去哪。
過門鈴響了,大貓一下子站了起來,毛都立起來了,閻解曠一看,這人大貓應該見過,撫摸了一下大貓,安撫一下,嘴上說道:“沒事,應該是找我的。”
閻解曠走過去打開房門,看到那個審訊自己的白發老頭,老頭也不待見閻解曠,閻解曠也沒有讓他進屋的意思。
“這是事情的處理意見,我也被降職了,我要走了,這是走之前最後一件事,你自己看吧,我走了。”老頭還是帶著情緒呢,把意見遞給閻解曠,閻解曠接了過來,老頭轉身就走了。
閻解曠拿著文件轉身回院,關上院門,過一會兒,才聽見汽車的發動機啟動的聲音。
閻解曠回到中堂,看著處理意見,他才知道這個老頭叫柳中原,被降職,調職上海了。
文件後麵的大部分人閻解曠都不認識,大部分都是降職處理,熟悉的在最後是街道辦王主任被降職副主任,派出所所長也降職副所長。
四合院再次取消管事製度,張二柱被判了三年,直接送到大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