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研究所內,閻解曠剛修複好一張藤椅,漆匠老劉和他坐在旁邊喝著茶,欣賞著兩個人共同的傑作,七爺就進來了,七爺就是那個金銀匠。
“不錯啊,這兩天就修好了,效率真高,小閻啊,外麵有個人找你,說是你同學,沒拿介紹信,警衛不讓進。”七爺進來說道。
“那我出去看看。”說著,閻解曠放下茶杯,走了出去。
來到大門口一看,原來是原同宿舍的老六金京,閻解曠笑著打著招呼,“你怎麼有時間到這來了?伱不是委員會的頭頭嗎?”
金京也笑著說道:“路過,過來看看你,你這管的可真嚴啊。”
“沒辦法,這是重點單位啊,學校還上課嗎?”閻解曠掏出一盒煙出來,打開遞過去一根。
金京接過煙說道:“上課,就是學的不一樣了,這兒真不讓進?”
閻解曠給他點上,說道:“還真不讓進,弟弟我也沒辦法。走,找個地方坐坐。”
閻解曠也很抱歉,單位管理嚴格,想著找個地方跟金京聊聊。
金京說道:“不用了,我找你有事,對了,你還記得李懷德嗎?”
閻解曠心裡咯噔一下,這李懷德是賊心不死啊,怎麼找到金京的呢?
閻解曠說道:“記得啊,就你說的軋鋼廠的後勤主任嗎。”
“現在可不是了,人家是一把手了,他托我問問婁家的事,說都是同學,還是問問來的比較好。”金京抽著煙說道。
閻解曠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但真的都運走了,他不死心,這樣,你等我一下,你跟我回趟家。”
金京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閻解曠,意思是回家乾什麼。
閻解曠說道:“我給你拿證據,到時候交給他,他就明白了。”
閻解曠借了七爺的車,帶著金京回到了四合院,一進院就看到了自己媽,楊瑞平看著好突然回來的兒子感到詫異。
“媽,這是我同學金京,我回來取點東西就走。您給倒杯水,來,金京,進屋坐。”閻解曠說著引著金京進屋。
“阿姨好,我叫金京,解曠同學,打擾了。”金京跟楊瑞平打著招呼。
楊瑞平收了手裡的活,說道:“不打擾,來,進屋坐。”
閻解曠跟金京說:“你先坐啊,我屋在旁邊。”說著閻解曠走出去。
不長時間,閻解曠拿出一份報紙出來,遞給金京,金京拿過來,看著閻解曠指著的一篇文章。
金京看完,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李懷德,都是什麼假消息啊,還找個屁啊。”
金京有點生氣,閻解曠猜測應該是感覺到手的鴨子飛了吧。
金京拿著報紙,說道:“我這還要回話,就先走了,跟阿姨說聲,抱歉啊。”
說完,金京拿著報紙就走了。閻解曠看著遠去的金京,長出一口氣,但願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楊瑞平剛端著水出來,一看人走了,就問道:“走了?怎麼不多坐會,這剛沏的茶。”
閻解曠笑著看著媽媽說道:“走了,不是一條道的人,你這不正好便宜老兒子了。”說著接過媽媽手裡的水杯。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一個老頭指著李懷德的鼻子就罵,說道:“你是不是沒事乾啊,事情都沒弄明白,你就找金家,這次還好,就是一個拜門的費用,這要是坐下來談,你得付出多少你知道嗎?”
李懷德大氣都不敢出,說道:“對不起,爸,我這不是著急了嗎。沒有這件事嗎,我可是看到過的啊。”
“你看到的都在這呢,你看看吧。”老頭坐在沙發上,把報紙遞給李懷德,後麵還有一份文件,上麵的章是“保密”二字。
李懷德坐在辦公桌後麵,打開報紙,先看了看,露出驚訝的表情。而後打開保密文件,仔細看了以後,頹廢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