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七零年,閻解曠發現社會上很亂,有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械鬥。
閻解曠嚴令小妹不要出門,這邊也抓緊時間找到紡織廠的廠長,看有沒有可能先讓閻解娣去當個學徒工。
當閻解曠付出兩根小金魚的代價後,四月份的時候,閻解曠就把閻解娣送到了紡織廠。
閻解成知道後很驚訝,但都是一奶同胞,該幫的還是幫,就帶著閻解娣熟悉廠子裡的情況,小妹上下班都是跟大哥一起走。
閻解曠了卻了一塊心病,就又開始了上班摸魚的狀態,在家的時候就逗著天天和五小隻,最早的三隻已經不在這邊了,聽閻埠貴說,那三隻成了他那片的貓中一霸,還是團夥,成天就窩在西跨院。
大貓現在都不出門,吃飽了睡,睡飽了吃,要不就小院一趟曬太陽。
閻解曠對著大貓說道:“你這是要退休啊。”大貓不屑的看他一眼,換個姿勢繼續躺。
倒是天天成天都要出去,玩一圈,然後到飯點自己回來,這是把這當旅館了吧。
閻解曠這天回四合院了這邊看爸媽,拎了一條魚,還有一些布,布是單位的福利,一直放在屋子裡,閻解曠看看還是交給他媽吧。
剛進前院,就看到了何雨柱,一成不變的飯盒拎在手中,閻解曠打了聲招呼,“柱哥好啊!”
何雨柱一抬頭看見是閻解曠說道:“三兒啊,對了你二哥來信了嗎?”
“沒有吧,我這沒聽說,估計他也快回來了,不是說回來上軍校嗎。”閻解曠說道。
何雨柱一樂,說道:“我怎麼把這茬忘了,對了你哥要是有信跟我說一聲。”
“好的,柱哥,對了,我前兩天看到何曉了,他在前門小學報名了。”閻解曠說道。
何雨柱心不在焉的說道:“我知道,他媽跟我說過,行,伱忙吧,我進去了。”
閻解曠進院,上班的都還沒回來,家裡就老媽一人,坐在前院乘涼,走過去跟老媽打個招呼。
把東西放回屋給自己沏了杯茶,就出來陪著媽媽說話。
楊瑞平說道:“你二哥快回來了,估計回來就是結婚,那你呢?”
“我才多大啊,你這怎麼還盯上我了。”閻解曠感覺茶有點苦了。
楊瑞平說道:“大院的該結婚的都結婚,這不排也排到你了。”
“我的事兒再說吧,對了,我二哥來準信了嗎?”閻解曠問道。
“還沒,你爸說就這一兩個月的事兒。”楊瑞平說道。
楊瑞平低聲的說道:“後院老太太躺床上了,李翠蘭伺候著呢,看樣子不太好。”
“不能吧,那時候看見不是挺好的嗎?”閻解曠很驚訝的說道。
“摔了一跤,送醫院看了一下就回來了。”楊瑞平說道。
閻解曠說道:“找個時間買點罐頭點心什麼的,咱家也去看看。”楊瑞平點點頭,這事兒還得閻埠貴來。
這時候,門口進來一人,個頭不高但很壯實,拎著兩個大包,楊瑞平一看不認識,就說到:“同誌,你找誰?”
“楊嬸兒,不認識我了?我劉光福啊。”
閻解曠從屋出來一看,還真是劉光福,“光福哥,你回來了。”
“這都不敢認了,這是劉光福啊,走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屁孩呢。”楊瑞平笑著說道。
閻解曠說道:“光福哥,快進去吧,你媽在家呢,總念叨你。趕緊的。”
“好嘞,老三有空聊啊,我先進去。”劉光福拎著包就奔後院去了。
沒多長時間,後院就傳出趙月娥的哭聲。